“這是治療符,我師傅研究的,可以極大的治療外傷,還可以修復內里,”三戒解釋道。
陳梁看了一眼三戒依舊鼓鼓的包袱,吞了一口唾沫,這和尚,是真的有錢。
“和尚,你到底有多少符紙啊?”黃婷忍不住問道。
“嘿嘿,也沒多少,”三戒饒了饒頭,一臉狗大戶的表情。
“對了,我這些符紙都是需要佛力才能夠使用的,給你們,你們也用不了,”三戒又補充了一句。
陳梁滿頭黑線,我還會搶你的東西嗎?
“譚姑娘的傷勢雖然穩住了,但是想要恢復完全,起碼得臥床休息兩三個月。”
三戒接著說道。
忽然,外面響起了一道痛苦的驚駭聲。
是譚家主的聲音。
“我的女兒啊!”
“怎么回事啊!怎么成這個樣子了啊!”
“女兒啊!”
一個碩大的影子沖了進來,譚家主肥胖的身體一下子跪在了床前,悲傷的道:“女兒啊,你怎么了,醒醒啊,我是你爹啊,我求你說說話。”
“我以后再也不強求你了,你想跟那個小白臉在一起就在一起吧,爹再也不會反對你們了,女兒啊!”
陳梁拍了拍譚家主的肩膀道:“譚家主,不要太過于傷心了,你女兒沒事。”
“什么?大人,你說我女兒沒事?是真的嗎?”譚家主驚喜的唰的站了起來,抓著陳梁的肩膀驚訝道。
“本來是有事的,不過被三戒救了回來,”陳梁道,撇開譚家主的手。
“南無阿彌陀佛,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三戒笑呵呵的道:“這點事,本就應該我來做。”
譚家主抓著三戒的手臂連忙道:“大人,不大師,以后您就是我們譚家的救命恩人了,你說一句往西,我絕對不往東。”
三戒微微一笑,沒有說話,身上散發出溫和的淡金色佛力,使得他整個人形象都好像高大了起來。
這個悶騷和尚…
陳梁嘴角一抽,突然余光一瞥,眉毛皺在了一起。
譚家主的衣服口袋里,似乎有著一張符紙,而且看樣子,已經破碎了。
這符紙,似乎是三戒的?
陳梁看向三戒,卻是沒有問話。
“呵呵,家主就是這么一個人,大人見笑了,”一直跟著的松管事笑呵呵的道。
笑容和藹,就像是一位經歷了許多事情的慈悲老人。
陳梁瞳孔一縮,這家伙可不是一個老人,而是一只披著人皮的鏡鬼,實力連他都有些看不清楚。
危險等級遠超怨嬰。
“對了,大人,剛剛我聽見這邊響起了巨響,我才與家主跑了過來,可以問一下,發生了什么嗎?”松管事一臉好奇的問道。
陳梁笑了笑:“沒什么,只是怨嬰出生了。”
這家伙絕對是明知故問。
“啊?”松管事大驚:“那只怨嬰呢?”
“被我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