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如果尊者堂前燕還在，實力也在巔峰，確實不會發生這么多的事情。
堂前燕會幫助我的，后續也不會出現我跟中原牧以及江南牧更多的交惡。
同時，在沒有更深的仇恨之下，堂前燕應該也不會讓我去殺了中原牧以及江南牧。
士族會很安定，就算出現一些風波，也只是小打小鬧。
眼下，之所以士族有大亂的由頭，堂前燕的失蹤，以及堂前燕不在巔峰的狀態當中，有不小的原因。
“無論哪方勢力，哪片天下，都需要一位領頭者，沒有領頭者，便必定會亂，這就是群龍無首……”
西南牧緩緩說道：“如今，我們的士族，就是沒有領頭之人，如若不是有國員會的牽制，還有更強大的存在，能夠制衡，只怕不需要氣機完全枯竭，士族都會大變模樣，乃至是逐漸消亡！”
聽完這些，我深吸了一口氣。
不得不說，今日西南牧跟我說的這些，讓我的視野更為廣闊了一點，也讓我明白了很多的東西。
五大牧主還是五大牧主，盡管我的實力，已經讓我不懼他們了，但他們的眼界，以及格局經驗，都不是我這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能夠比擬的。
“牧主大人今日所言，陳啟牢記在心了。”
我最后說道。
“爭吧，爭去吧，我知道，一些話，無法改變你內心的想法，其實，只要是人，內心都是糾結的，我不希望你跟他們的恩怨繼續惡化下去，卻又想看看，你到底是小乘禍至福生運的墊腳石，還是他才為你前進的石頭。”
西南牧嘆了一口氣，接著說：“不過，你放心，今日我所言的這些，句句都是實話，真到了那一天，我會出面，也一定會讓中原牧還我一個面子，你的命，我會保下。”
我對西南牧抱拳。
離開之際，也出聲說了一句：“牧主大人，將來你會看到的，我陳啟不是墊腳石，還有牧主大人所言的安定，陳啟會實現的。”
話畢，西南牧的眼中，流露出一絲的異色。
緊接著，他返回到了湖面之上，繼續懸空盤坐，也不知道在修煉著什么。
我看了一眼之后，便轉身離去。
離開了這蘇門雨林。
此來尋找西南牧的結果，倒是讓我有些意外。
我沒有用尊者王座為代價作為交換，也得到了我想要的東西。
我要的不多，只要這西南牧站在中立就好，目前看來，他應該不會再次出手了。
但……
但他所形容的中原牧那些，他告知的消息，卻也讓我內心凝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