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兒魏嬰確實理虧,然而罪魁禍首是聶懷桑,偏生他又不能拿聶懷桑如何,見姜莘莘不搭理他,他只能氣沖沖去找金子軒。
金子軒倒是看在他小舅子的面子上幫他抄了五十來遍,可也到此為止了,氣得魏嬰又去揪了聶懷桑的胖臉蛋子一回,回來之后依舊要兢兢業業地干活兒。
不過,云夢江氏雖然沒有罰抄這一節,但魏嬰的小腦瓜子已經在姜莘莘的鍛煉下更加靈活了幾分,他竟然花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搞了一個“作業機”出來!
“阿澄,我可是第一個拿給你看的!”
“你看看我這支筆!”
魏嬰展示給姜莘莘看的是一支看起來樸素的青玉做筆桿的玉筆,鼻尖倒是不太常見,用的是真正的狼毛。
姜莘莘拿在手里,若不用靈力來試探,只看得出這支筆靈氣十足,筆桿上面別看什么裝飾都沒有,可實際上刻了不少小型的法陣,略微一想她就明白這支筆是干什么的了。
姜莘莘誠心夸贊道:“阿羨,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才華呢,以后若是再被罰抄藍氏家規,你肯定能輕松應付過去。”
“不過,我覺得呢,這個事兒你最好誰都別告訴,能瞞多久就算多久吧。”
姜莘莘單知道魏嬰和藍湛關系好,但在原主的記憶中,藍湛十分有原則,并不會因為自己心悅魏嬰,就放任魏嬰觸犯藍氏家規,所以魏嬰在云深不知處的日子,多少有些不好過。
魏嬰對姜莘莘這樣的反應很是不滿,“阿澄,你怎么回事啊?不該求著讓我給你做一支嗎?”
“咦~”姜莘莘直接噓了一聲,“以前怎么沒發現,你竟如此自戀啊?”
“我又不會犯錯,我為什么要這樣一支罰抄神器?”
雖然覺得“罰抄神器”這個名字不錯,但魏嬰卻被姜莘莘這話給逗笑了:“別說大話了,阿澄。”
“這云深不知處連走路快一點都禁止,你什么樣兒兄弟我還不知道?也就是聶懷桑那個倒霉催的連累了我,不然我怎么可能被罰?!”
姜莘莘不以為意,“我和金子軒跟聶懷桑也玩得好,可為什么就你一個人被他連累呢?你就沒仔細想過這個事兒嗎?”
“阿羨,會不會是你最近剛好走了背字啊?”
按理說都修仙了,有些事情那就不是迷信了,但魏嬰這輩子是真的過著少爺的日子,生命中唯一一個對他嚴厲的虞紫鳶,對江氏弟子們是一視同仁的嚴厲,所以他唯一遭受的區別對待居然還是來自江楓眠的偏寵,這就導致了他性子沒那么敏感,反而有時候對至親之人的時候,會呈現出一種腦干缺失的美。
姜莘莘隨意糊弄了一句,魏嬰竟然開始用心測算起來,結果發現自己最近的運勢真的有些不好,大問題沒有,可小問題一堆,他直接給姜莘莘表演了一個欲哭無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