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昌河跟蘇暮雨等一眾逍遙天境的高手,真是這輩子也想不到,自己一身武功竟然還有用來給果樹澆水的一天。
蘇昌河澆完了最后一畝地的葡萄藤,癱坐在蘇暮雨身邊的沙丘上,喘著粗氣咬牙切齒:“今年的葡萄若是不能比去年的甜,我非要鏟了不可!”
蘇暮雨噗嗤一聲笑出聲來,又忍不住搖搖頭:“你多大了啊,還跟葡萄藤較上勁兒了——”
蘇昌河可不管這些,干脆順勢躺在了才被朝陽烤干了水汽的沙丘上,閉眼感受著朝陽的溫熱,蘇昌河忍不住翹起了嘴角。
“都說有一條只有在最黑的黑夜里才能出現的河,名字叫暗河,從前我哪能想到如今這樣的日子呢……”
蘇暮雨也有無限的唏噓,也學著蘇昌河的樣子躺在溫暖的沙丘上,“……我以為我們只有一個目標,但輕易看不到前路……”
誰能想到暗河竟然附屬于影宗,而影宗又是在北離立國的時候,就是北離皇帝手中的一把刀呢?
兩人起身看向望城山的方向,又都覺得當初的“重禮”跟如今慕涼城的生機勃勃比起來似乎過分簡薄了。
于是到了葡萄成熟的季節,姜莘莘就收到了來自慕涼城的好禮,而趙玉真見姜莘莘喜愛慕涼城的葡萄多過他用離火訣種出來的桃子了,心里還挺不是滋味,暗地里可是拉著王一行吃了好一通醋,逗得王一行一連好幾天有事沒事的時候就忍不住偷笑一回。
如今的李凡松還是個沒有正式習武的小不點兒,長得白白嫩嫩的十分惹人喜愛,別看將就他最多的人是他師父王一行和師叔趙玉真,實際上他最喜歡的人卻是不經常見面的姜莘莘。
王一行看著李凡松一到玉虛殿就往姜莘莘身邊湊,忍不住對趙玉真發牢騷:“師弟你看我這個徒兒喲,一見著師妹就忘了我這個師父了!”
“我想著,平日里我也沒虧了他的零嘴兒啊。”
趙玉真只是笑笑,心下腹誹凡是經過姜莘莘的手的東西,好似就是要比旁人經手的東西有靈性。他自己也要承認姜莘莘這里的東西更加好吃,也難怪李凡松這小子更加喜歡來玉虛殿了。
姜莘莘沒理會王一行和趙玉真,拿著葡萄逗了逗李凡松,就讓王一行和趙玉真師兄弟倆自己煮茶下棋去了。
只是沒一會兒這安靜平和的氛圍就被一臉糾結的葉鼎之給打破了。
姜莘莘抬頭看向葉鼎之,用眼神詢問他緣由,大家都看到他手里拿著一封已經開啟過的信。
葉鼎之苦笑:“師父,文君她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幫助她離開瑾玉王府,跟瑾玉王和離……”
趙玉真懷疑自己聽錯了,而王一行則忍不住氣憤地扔了手中的棋子。
“鼎之你注意些,那位早就是瑾玉王妃,不單單是你小時候認識的小妹妹了。”王一行糾正道。
姜莘莘也挺無語,問葉鼎之道:“你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嗎?就算知道了,你又是個什么想法呢?”
葉鼎之原本不打算去管易文君如何,因為她好歹還有影宗可以依靠,蕭若瑾不管如何都不敢對她動手。可如今情況起了變化,影宗肉眼可見敗落了下去,而太安帝和太子蕭若風父子倆又恨不得安全取締了影宗,所以如今易文君在瑾玉王府也就空有王妃之名,沒有半分王妃之實。
也就是天啟城的權貴們都知道蕭若瑾不能生育了,不然恐怕他的后院已經被投機取巧的朝臣們塞滿了。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