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沁和沈翊回到辦公室,就幫著李晗跟老閆一起查看相關監控記錄,老閆將犯罪嫌疑人過馬路的片段截取出來,問沈翊道:“沈老師啊,這個片段能不能讓你有畫出這個嫌疑人的可能啊?”
沈翊仔細看了幾遍監控片段,說道:“我需要一個參照。”
老閆趕緊問:“那您需要什么樣的參照?我好去給您找找。”
等杜城一行勘察完現場回來,對過馬路的監控片段驚鴻一瞥的何溶月便發現了問題:“在穆偉家里,我從電視機的調色發現穆偉是有紅綠色盲癥的,而他的孩子穆小安可以確定并非紅綠色盲,監控里這個人過馬路的時候沒有猶豫直接走過,可見他也并非紅綠色盲……”
李晗立刻匯報:“沈教授已經開始繪制監控上這個人的畫像,相信最遲明天會有結果。”
許沁深吸一口氣,對杜城說道:“城隊,我懷疑穆偉極有可能已經遇害,而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穆偉的妻子賀虹。”
杜城沒有著急表態,而是對許沁說道:“理由呢?”
許沁將手里杜城和蔣峰拿回來的記錄重新遞回去,解釋道:“之前我跟沈教授猜測過,極有可能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在我們警局周邊。”
“而我猜測用來掩飾身份的女性,極有可能跟那些被她拐賣的女性一樣,年輕卻又沒有過多的社會關系,而她要完美地掩飾身份,就會盡可能融入周邊的環境,所以她一定會有家人。”
“而對于一個離開家鄉的女人來說,能用來掩飾身份的家人,就只有丈夫跟孩子了。”
老閆對這些事情特別有感觸,十分贊同許沁的猜測:“對對對,這一個單身女性啊,要是沒有非常好的工作,就一定會被周圍的人時刻注意著,而且很多人十分樂意給單身女性介紹相親,真要掩飾身份的話,單身女性的身份就有很大的局限性。”
“而一個婚后長期不孕不育的女人,也容易被周圍的人關懷,會有老人家給介紹各種偏方什么的,總之,也不容易達到不過分引人注意的目的。”
何溶月懂大家什么意思了,“所以許沁的意思是,這個賀虹極有可能是借用了一個真實的人的身份,甚至穆小安極有可能是賀虹本人的孩子,但卻不是如今這個可能是的女人的孩子?”
要驗證穆小安跟賀虹的母女關系也十分簡單,只要做個dna鑒定就行了。
杜城暗自嘆氣,“恐怕我們沒那么容易取得賀虹的dna,如果她真的是的話,但凡我們有這樣的動作,她都會想方設法逃走。”
許沁卻有辦法:“我們可以先驗證賀虹是否做過大規模的整容項目,這個可是沈教授的強項,而且我們還有原本的畫像。”
“甚至,如果沈教授能畫出穆小安生父的容貌,說不定我們就能找到賀虹的同黨了。”
于是會畫像的沈翊只能跟杜城一起出門,去穆偉家里再次勘察。
哪怕賀虹十分小心,可有心算無心的情況下,杜城在看到賀虹的牙刷重新換了之后,就已經懷疑許沁的猜測極有可能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