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視鏡里,一輛普通牌照黑色越野車始終保持著五百米距離,這是國安安排的護衛車。
陳知行咧嘴笑了笑:“就是因為他經營得鐵板一塊才更要去嘛。”
“畏手畏腳的,可不像是我們的行事風格。”
陳知行說著,給陳建國打了個電話,電話鈴聲在車內響起,等了許久后都沒人接電話。
他皺了皺眉頭,也沒有繼續打過去。
陳建國這樣的身份地位,不是隨時都有時間看手機的。
賀逸陽心中沒底,主要還是因為沒有支援,他心里沒有安全感。
這一次不像是在北湖一樣,他們只能靠自己!
賀逸陽抬頭看了一眼后座的陳知行,只見陳知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么。
北荒三省的事情是在15年曝光,18年才一網打盡的。
可實際上,北荒三省的事情在13年的時候就已經呈現在了某些人的桌子上。
陳知行本身就是在遼安福星孤兒院長大的,所以前世他發家之后,第一時間就是回報社會,在遼安建了一座智能信息化產業園,投資數億。
最后...卻落入陶關之手!
那時候的陳知行都還不知道有陶關這么一號人物,最后還是18年真相大白之后他才知道。
甚至...當年若非自己在商界的老領導庇護,他都得和智能信息化產業園一起葬身在遼安。
北荒三省的案子,取證難,固定證據難,形成證據鏈更難,所以才拖了五年,超八次的巡視組北上才慢慢補全了拼圖。
三河市,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整個領導班子最輕的都判了三十年,大多數都是以無期落幕。
一二把手均以死刑告終。
可問題是...前世的領導班子和現在的領導根本不一樣,下一屆才是他是熟知的那一批人...
陳知行思索著的時候,電話響起。
“我是陳建國。”
陳建國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語氣低沉。
“領導,有事情匯報。”
“我們現在正在前往龍江省三河市,關東王陶關布了局,請君入甕。他以礦難為由,讓趙德宇轉告我,請我這位上級單位來的蒞臨現場指導,我現在的身份和人設沒辦法拒絕。”
“所以我已經離開了遼安。另外昨天晚上....”
陳知行將昨天晚上的事情和他的想法悉數告知陳建國,陳建國這個級別的領導很明白陳知行在想什么。
陳建國聽完了之后,沉吟了片刻之后,這才淡淡開口道:“三河市靠近俄國,距離僅有700米,所以安全方面一定要注意。”
“你和陶關現在就是一次性交易,他肯定會繼續拉你上他這艘船,你也一定要把握好度,一切行動以安全為前提。”
陳建國沒有組織,因為他在京城不在現場,就算組織了也沒什么用。
還是那句話,陳知行三人擁有最高決定權!
“是,我明白。只不過領導,我想問問,什么時候...”
陳建國清楚他要問什么,而且現在陳知行還‘疑似’兒子,所以也沒有隱瞞。
“關于成立掃h除e專項領導小組辦公室的提議已經提交,靜待批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