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員有句話得好,朋友搞得多多的,敵人搞得死死的。
他陳知行看的可是教員選集啊!
只要贏了,那大家都有光明的未來!
你我有問題?那我看的是教員選集,那你豈不是再....咳咳咳咳。
總之一句話,聽黨話,感黨恩,跟黨走,在這條基本原則之上去做事,總是沒錯的。
至于你質疑我的政治站位?
你質疑我那就是你的問題。
啰嗦一句,大人,時代特娘的變了!
咱們是東亞怪物房的boss...馬上就是全服boss啦!
......
若璃的眼睛紅得嚇人,她解開大衣隨手一扔,露出里面貼身的黑色高領毛衣。
“三個時,你知道這三個時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她的聲音突然低了下來,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靜:“我連你的訃告怎么寫都想好了。”
陳知行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倒...倒也不至于...”
陳知行喉結滾動了一下。
這個狀態的周若璃,還是不要招惹為好。
暴怒到極致反而異常冷靜,就像暴風雪前的死寂。
他緩慢舉起雙手,掌心的傷口已經結痂,但血跡仍在白襯衫袖口留下觸目驚心的印記。
“若璃,我...”
“手機沒電?你覺得誰會相信你這個理由?”
周若璃冷笑一聲,從口袋里掏出他的軍用加密手機:“國安特制的三防設備,待機時長72時,你告訴我它會在三個時內沒電?”
她猛地將手機砸在茶幾上,鋼化玻璃桌面應聲裂開蛛網般的紋路。
手機...屁事沒有!
“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讓爺爺調部隊?”
周若璃的聲音開始發抖,眼睛通紅,兩行清淚從眼中滑。
“霍元嬰就站在我旁邊...陶伯謙那老東西嚇得速效救心丸都掏出來了...”
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像是在用疼痛阻止自己崩潰:“結果你呢?你他媽就為了罐酸黃瓜?”
陳知行看著她微微發抖的肩膀,突然上前一步將人摟進懷里。
周若璃掙扎了兩下,最終還是把臉埋在他肩頭。
周若璃終于繃不住了,攥緊的拳頭砸在陳知行胸口,卻像是砸在棉花上,力道一點點泄去。
她額頭抵著他肩膀,眼淚洇濕了襯衫,滾燙得像熔巖:“你知不知道...我看到車窗上全是血的時候...連呼吸都不會了...”
“我們...我們是夫妻啊...我是你妻子啊...你有什么不能告訴我的啊...”
她的指甲摳進他后背衣料,聲音悶在布料里發抖,身體都有些顫抖。
“我甚至...甚至在想...要是你真出事了...我就把那些人的祖墳全刨了...”
指間突然觸到他掌心的傷,她猛地抓起他手腕,盯著那道猙獰傷口,瞳孔驟縮。
“他們傷你了?!誰干的?!”
陳知行被她眼里沸騰的殺意震住,急忙反握住她的手:“是黨徽...我自己攥的...”
話音未,周若璃已經扯開他領口檢查鎖骨。
那是當年長天案留下的舊傷。
她指尖拂過那道疤,突然狠狠咬在他肩膀上,血腥味在唇齒間漫開才松口,語態之中都已經帶著一絲病嬌的意味。
“再有下次...”
她盯著齒痕滲出的血珠,聲音輕得嚇人:“我就把你鎖在周家地窖里...讓爺爺派一個連看著你...”
陳知行尷尬的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腦袋。
其實...所有人都在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站位。
立場不同,就代表了有些人本就是天然敵對的。
許久之后,周若璃緊繃的神經放松,靠在他的懷里睡著了。
陳知行將她抱上床,蓋上被子之后,這才來到旁邊的屋子。
“陳主任。”
“陳主任。”
“陳主任。”
五道聲音緩緩開口,所有人都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