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如果沒有景云輝的及時捐血,隊長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還真不好說呢!
景云輝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翌日早上。
景云輝再次來到醫院,探望范海利。
范海利已經蘇醒。
對于昨晚景云輝給他捐血的事,他已聽說了。
看到景云輝進來,他下意識地想要做起身。
景云輝快步上前,把他摁住,說道:“范隊長躺好,你這次受的傷可不輕。”
此時的范海利,臉色蒼白,嘴唇也沒有血色,但精氣神倒是足了一些。
他躺在床上,苦笑道:“這次真是丟臉了,執行這么簡單的任務,竟然還受了傷。”
說到這里,他無奈搖搖頭。
景云輝說道:“范隊長是為了救人才受傷的,很令人敬佩。”
范海利正色道:“我這條命,也是景市長救的!”
景云輝說道:“我只是捐了點血而已,不值一提。”
范海利搖頭。
景云輝給自己捐的,可不是一點血。
昨晚如果沒有景云輝的及時捐血,自己沒準真就危險了。
他還要說感激的話,景云輝擺擺手,說道:“現在你我也算是血脈相連了,感謝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范隊長安心住在醫院里,好好養傷,不用著急回國,還有,我已經和公安部的史助理,打過招呼了。”
范海利點點頭,以他現在的狀態,也確實不適合長途跋涉的回國。
兩人正說著話,田士謙和李秋實也來到醫院,和他二人一同過來的,還有十二名被若開軍綁架的各國專家。
他們是專程來感謝范海利的。
也直到這個時候,景云輝才認真打量這些專家。
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一應俱全,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長的,五十多歲,年輕的,也就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的樣子。
一名三十多歲,金發碧眼的西方女人,還特意獻給范海利一捧鮮花,由衷感激道:“謝謝你,范,為了救我,讓你受了這么重的傷!”
她說的是英語,范海利能聽懂個大概。
他淡然說道:“溫莎博士客氣了。”
在他二人交談的時候,一名與溫莎年紀相仿的西方女子,來到景云輝近前,感激道:“謝謝景市長的出手相救。”
景云輝笑道:“我可沒做什么,要謝你也應該謝他們,華國派來的特警隊,是他們救了你們。”
“景市長,我叫愛麗絲,愛麗絲·克拉克。”
“克拉克小姐。”
“我是韋爾斯利學院的醫學博士。”
景云輝又改口道:“克拉克博士。”
“景市長叫我愛麗絲就好。”
稍頓,她好奇地問道:“看起來,景市長與華國政府的關系很好,竟然能請來華國的特警隊來幫你做事。”
景云輝糾正道:“是華國政府主動聯系的我,派來特警隊參與救援行動,也是華國政府的請求,畢竟被若開軍綁架的人質中,還有一位華國的專家。”
“原來是這樣,如果換成其他地方的首腦,恐怕未必會愿意接受華國政府這樣的請求,讓別國的軍隊,進入自己的地方,既有損顏面,也有一定的危險。”
景云輝笑了笑,說道:“我和華國政府之間,還是有一定信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