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英和瘦猴二人,心頭頓是一震。
他倆不約而同地跨前兩步,擋在景云輝身前。
景云輝很快便鎮定下來,拍了拍白英和瘦猴的肩膀,示意二人不用緊張。
他繼續向對方走過去,說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清佬軍的首領,好像也叫羅飛。”
“就是我。”
難怪!
難怪此人的摔法如此了得,他學的應該是解放前國軍的格斗術。
景云輝毫無懼色地走到羅飛面前,站定。
羅飛的兩名手下,拎著滴血的開山刀,也雙雙走了過來,陰惻惻的眼神,死死盯著景云輝。
景云輝直視羅飛,笑道:“你膽子不小!”
竟然敢偷偷潛入霍班市內,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景市長的膽子也不小。”
已然知道自己是誰,竟然還不跑,反而還堂而皇之的走到自己面前。
“膽大,是源自于自信。”
“景市長的自信是從哪來的?”
“首先,你打不過我。”
“嗤!”
羅飛嗤笑出聲。
“拳怕少壯!”
景云輝說道:“其次,你的家眷都在這里,你也不敢把我怎么樣。”
他此話一出,讓羅飛立刻瞇縫起眼睛,但遮擋不住其中的殺氣與寒芒。
蜷縮在路邊的中年婦女、少婦,還有一對半大孩子,也都是滿臉震驚地看著景云輝。
“是誰向你泄的密?”
“猜的。”
“猜的?”
“能讓清佬軍的首領,不顧個人安危,冒險潛入霍班,還有誰具備這么大的誘惑力?”
“……”
“還有,那兩個孩子長的,跟你近乎是一模一樣。”
羅飛聞言,下意識地向兩個孩子看過去。
剛剛,女人和孩子,看到他時,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就如同看到了陌生人。
他們表現得很好。
羅飛暗暗嘆口氣。
景云輝這小子眼睛太毒了,他什么都不知道,卻能把事情猜測出個全貌。
羅飛不服氣地說道:“景市長不覺得自己的胡言亂語,太可笑了嗎?清佬軍的大本營在暹羅的清佬,我不把家人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反而安排到霍班,這,是不是也太有違常識了?”
“并不違和,因為清佬太不安全。暹羅政府軍對其他的軍閥勢力,都能容忍,唯獨對你們這些國軍殘部,是零容忍,因為你們太能打,也因為你們太具有煽動性。你的家人若是待在清佬,隨時會面臨暹羅政府軍各種手段的襲擊,所以,把他們安置在蒲甘,才是最明智的選擇。其實,把他們安置到華國,就更安全了,不過,你應該過不了心里的那一關。”
“……”
羅飛無話可說。
景云輝全說對了。
羅飛確實有考慮過,要不要把家人安頓在華國,這也算落葉歸根。
但是對于他們這些國軍遺孤來說,即便現在都二十一世紀了,他們依舊抱著漢賊不兩立的心理。
寧可自己死在外面,也不要尋求姓共的庇護。
羅飛憋了半晌,緩緩開口問道:“你想怎樣?”
景云輝聳聳肩,說道:“我不想怎樣,你的家眷,你是讓他們繼續留在霍班也好,是把他們全部帶走也罷,想和我交鋒,我們就戰場上見真章!”
說著話,景云輝轉身離去。
見景云輝就這么走了,羅飛等人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
羅飛突然開口說道:“景市長,我想我們可以談一談。”
景云輝頭也不回地說道:“我從不和毒販談判,更不會和毒販達成什么共識,我們下一次的見面,只會是在戰場上,要么是你看到我的尸體,要么是我看到你的尸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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