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衣著雖樸素,但腰間卻是挺得筆直。
竟然給人一眾剛正不阿的感覺。
另外一人身著道袍,手持一個救濟天下的旗幟。
似乎是一名下山道士。
“若是有那么容易,那便好了。”
道士緩緩開口。
“走吧,此地不宜多留。”
他拽著另外一人就要走。
兩人一轉身,正好見到了吳缺。
“嗯?”
樸素男子生得一張國字臉,臉上寫滿了震驚。
那道士給人感覺不倫不類,完全沒有道骨仙風的感覺。
反而給人一種瘋道士的感覺,不修邊幅道袍凌亂。
道士先是一驚,隨即死盯著吳缺的眉心看。
“這...”
隨即,就見他神色駭然,居然被嚇得倒退兩步差點摔在地上。
好在那國字臉手疾眼快,將他給拽住了。
“徐兄,你怎么了?”
國字臉忙問。
“徐兄?”
吳缺一聽,在看兩人打扮,隱約對二人身份有所猜測。
不過他甚是好奇,這二人為何出現在此地?
是剛好路過,還是另有圖謀?
“走!”
道士并未多言,拉著國字臉就走。
“走什么,你在怕什么?”
國字臉嗓門大,說話更是中氣十足。
越是如此,那道士越是加快步伐。
“有意思,難不成他看出了什么?”
吳缺喃喃一聲。
其實這二人的生死,均在他一念之間。
而且這兩人說不定在日后,也會成為他的敵人。
但吳缺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說不準日后會是他的人呢?
收回思緒,他便不在搭理兩人。
吳缺進了府邸,得知有人送禮之事,他對此并不奇怪。
至于那些禮物,能收為何不收?
接下來他也需要不少錢財作為支撐,來打造連弩和陌刀!
這兩個玩意,可是極其耗錢的。
隨后吳缺來了書房,正好遇見沈煉過來匯報。
“何事?”
“侯爺,有人暗中籠絡一干戰敗的叛軍,甚至一些走投無路的百姓。”
沈煉直言。
“是嗎?”
吳缺先是一愣,隨即突然想起了什么,嘴里便喃喃一聲:
“原來,這就是兩人來此原因,想要趁機壯大自己嗎?”
“侯爺,要不要插手?”
沈煉問。
都不用腦子去想,無論是誰在暗中做這種事,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情。
“不用,且由他們,而且說不準那幕后主使已然離去。”
吳缺淡淡說道。
“諾。”
沈煉點了點頭,隨即又道:“新的郡守即將到來,正是侯爺舉薦之人褚遂良。”
“很好。”
吳缺點了點頭。
褚遂良不就是他的人?
他對褚家有恩情。
褚家和楊玄感走得很近,若不是吳缺在名冊動手,褚家就要遭大罪。
褚遂良也是聰明人,得知吳缺舉薦,自然知道該怎么做。
吳缺也斷定,此人是個念恩情之人。
而且這些事,對他而言不過是舉手投足罷了。
“本侯留書信一封,他來了就交給他便是。”
收回思緒,吳缺淡淡說道。
“諾。”
沈煉領命。
吳缺提筆寫下書信之后,當機立斷即刻返京。
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把冀州的鐵石搞到手。
有了冀州的鐵石支撐,陌刀和連弩才能大批制造。
乃至于后續的甲胄,甚至是其他兵器等等。
可以說,鐵石便是打造軍隊的核心元素之一。
而且以冀州的鐵石儲量,吳缺甚至有多的鐵石,用來賣給那些叛軍!
到時候,豈不是可以大賺一筆?
光是想想,吳缺就忍不住笑起來。
屆時壯大他暗中的勢力,還不是輕而易舉?
沈煉也有些吃驚,他還是頭一次見自家侯爺如此高興。
“侯爺,是有什么大喜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