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一人衣著華貴,其面容同長孫無忌等人還有些許相似。
不過其年歲,要比長孫無忌大不少。
“是你?”
長孫無垢愣了一下,驚呼出聲。
吳缺立馬就明白過來,眼前這人不就是長孫家的家主,長孫安業嗎?
“長孫無垢大婚,如此大喜事,怎能瞞著為兄呢?”
長孫安業佯裝不悅。
“可不是嘛。”
“這叫什么事啊?”
“你們就算不認這個大哥,總要認長孫家的列祖列宗啊。”
幾名狗腿子立馬附和道。
“你們來這里作甚?”
長孫無忌眉頭一皺,迅速就走了出來。
“見到大哥,都不會叫一聲行個禮,高家這些年都教了你什么?”
長孫安業皮笑肉不笑。
這話一出,在場的氛圍立馬變了味道。
“于情于理,的確應該通知長孫家。”
“可不是嘛,畢竟血濃于水。”
“我就是說,怎么一直不曾見長孫家的人。”
“我一直以為,長孫無忌知書達理,現在看來也就這樣。”
“可不是嘛。”
聽著這些話,長孫安業別提有多得意了。
他今日前來,就是要借長孫兄妹,從而攀上吳缺這棵大樹。
若不然,長孫兄妹就算用八抬大轎請他,他也不會來的。
除此之外,長孫安業還把算盤打在長孫無垢的聘禮上。
畢竟那些玩意,可都是價值連城。
另外也趁機損一下高家和長孫無忌,何樂不為?
長孫無忌和高士廉的臉色,瞬間就難看無比。
兩人也很清楚,長孫安業此時上門,絕沒有安什么好心。
“想必閣下,便是冠軍侯了吧?”
目的達到,長孫安業看向吳缺。
吳缺沒有答話,而是看了一旁的岳飛一眼。
后者會意,突然朝長孫安業走去。
“嗯?”
長孫安業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誰曾想岳飛靠近之后,抬起手就給了他一耳光。
這耳光勢大力沉,直接讓長孫安業原地轉了一圈。
“你算什么東西,見到侯爺不知行禮?”
岳飛冷聲說道。
在場賓客見了,均是大吃一驚。
誰都沒想到,吳缺居然說打就打,而且還當著那么多人的面。
關鍵是,岳飛那一巴掌,力道可不小。
長孫安業直接昏了過去,半晌才緩緩睜眼醒來。
“怎么回事?”
他半張臉麻木,沒有知覺。
抬起手一摸,直接疼得長孫安業哇哇大叫。
他整個人都被扇得原地轉圈。
足以說明,那一耳光的力道如何。
楊侑這邊,直接轉過身去當做看不見。
此乃家事,他怎能插手?
而且看冠軍侯這架勢,楊侑更不能去管。
不單單不能去管,還要假裝看不見。
其余官員,有相同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之前他們會這樣說,是因為不知吳缺的態度。
現在吳缺態度出來了,要是再為長孫安業說話,那就是傻子了!
一時間,整個賓客寂靜無聲。
“縱然你是冠軍侯,也不能亂打人才是!”
長孫安業猛地一下起身,捂住自己的豬臉。
“大膽,你還想再吃一耳光是嗎?”
岳飛雙目一瞪。
長孫安業瞬間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立馬就蔫了下去。
但他掃了一眼在場眾人,越想越覺得自己丟臉。
當下便鼓足勇氣,對著岳飛道:“我可是冠軍侯的兄長,你敢如此對我?”
“冠軍侯,你既然娶了長孫無垢,長孫安業便是你的大哥。”
“是啊,你怎么能打自己的大哥?”
“若是傳出去,您如何做人?”
長孫安業的一眾狗腿子,紛紛開口。
看這架勢,還要問責吳缺。
“他是你兄長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