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的確應該威脅沔陽,只可惜中途被并肩王麾下悍將攔住。”
伍云召沉聲道。
“李存孝也在本公此處,能有誰可以擋住你這個曾經的南陽侯?”
蕭銑似笑非笑。
加上伍云召曾經的身份,不就顯得他更加可疑。
“那人名為岳飛,實力與宇文成都相似,在下的確不敵。”
伍云召硬著頭皮道。
“放屁,這人本公從未聽過!”
伍云召直接喝道。
“梁公,他們的確沒有反叛的必要,不然早就對您出手了。”
岑文本眼見態勢不對,急忙上前在蕭銑耳邊說道。
蕭銑自己也知道,所以深吸了幾口氣后,逐漸冷靜了下來。
“差遣人手,去找李子通等人!”
他直接下令。
“諾。”
岑文本擦掉額頭汗水,立馬就遣人去找了。
除此之外,蕭銑也急忙下令,加強周遭防范以防隋軍殺來。
之后就是董景珍等人,匯報梁軍戰損情況。
這一次出擊之后,梁軍兵馬死傷慘重。
本來六萬多的兵馬,如今只剩下一半不到。
除此之外,其余叛軍的兵馬死傷更大。
更有人在這一戰中,直接全軍覆沒。
如今剩下的殘兵敗將,也不過十萬上下。
其他兵馬不是戰死,便是成了逃兵,必然不可能回來。
這也意味著,梁軍的兵力優勢完全消失。
“唉!”
蕭銑暗嘆一聲,心情甚是煩躁。
如此一來,還有繼續進攻的必要?
要是再來一次,只怕是所有叛軍都完了。
伍云召同伍天錫對視一眼,二人幾乎是同時點頭。
他們也想好了,只等李子通一回來,他們就離開此地。
沔陽一戰的失敗,意味著京都不可圖。
既然如此,還逗留此地作甚?
更何況,蕭銑對他們產生了懷疑。
岑文本走了不過片刻之后,就邁著急促的步伐闖了進來。
“是誰!”
蕭銑本就心煩意亂,被這步子攪亂思緒,立馬不滿的怒斥一聲。
等他抬頭看清是岑文本,臉色才緩和了一些。
“梁公,出大事了。”
岑文本神色緊繃,額頭更是布滿汗珠。
“何事?”
蕭銑內心咯噔一聲,尋思著又是什么不好的消息?
“鳳鳴公等人蹤跡全無,就仿佛...”
岑文本話到嘴邊,不知如何道出。
“就仿佛什么?”
蕭銑急忙追問。
“就仿佛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一點蹤跡和消息,咱們的人手也并未接應。”
岑文本擦掉額頭汗珠。
如此詭異的事情,他也摸不清頭腦。
那么多的兵馬,怎么可能說消失就消失?
“什么?”
蕭銑人都傻了,眼睛瞪大的渾圓。
伍云召二人,也是大吃一驚。
“豈有此理,這廝莫不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