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出兵,從雁門入關!”
咄苾都不帶猶豫。
“可是雁門有陳棱,咱們不一定沖得進去!”
有人回道。
“雁門不行,就從其他地方,梁師都那邊!”
咄苾又道。
他入關的道路,可不單單只有一條而已。
“這...”
一聽這話,眾人瞬間沉默下來。
“怎么了?”
咄苾眉頭一皺,對此甚是疑惑。
“梁師都已經被滅了。”
那突厥人直言。
聽了這話,咄苾神色一變,梁師都就這么被滅了?
“胡言亂語,這怎么可能?”
原先為咄吉親信的咄祿立馬開口。
“胡言亂語,隋軍并未出兵西去,怎能威脅到梁師都?”
康稍利緊隨其后道。
這二人原本均為咄吉親信,現在全力輔佐咄苾。
他們在突厥中的權勢,也非常的了得。
聽了這話,咄苾也懷疑斥候胡言亂語。
他正欲發飆,那斥候又道:“千真萬確,不單單梁師都,就連李軌和薛舉等人都被滅了。”
聽到這話,咄苾神色一變。
梁師都等人,不單單與西突厥有聯系,同東邊突厥也是如此。
這幾人兩頭好處都要,可謂是奸詐萬分。
“奇怪,隋軍何時派遣兵馬?”
咄苾眉頭深皺。
“可汗。”
旁聽的李家信使突然開口。
“還有何事?”
咄苾皺著眉,頗為不悅。
他現在心情正差,可沒工夫和李家的人廢話。
“信上還有內容,您不妨看完。”
那信使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嗯?”
咄苾這才反應過來,繼續去看信件內容。
瞬間,他方才的愁眉立馬舒展。
李世民讓他放心大膽的去大雁門,到時候里應外合拿下雁門,還不是手到擒來?
聽了這話,咄苾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速速回去準備好,本可汗于今日出兵!”
咄苾直言。
“是!”
李家信使連忙領命,隨即轉身就走一路狂奔。
如果突厥今日行軍,將會很快抵達雁門。
信使要是慢了,只怕李家那邊來不及準備。
咄苾的兵馬,就已經抵達雁門。
到時候雁門拿不下,李世民的計劃也會全盤失誤!
另一邊,齊郡的張須陀得知登州淪陷,早已經帶兵支援。
他的兵馬已經抵達北海郡,而且同唐軍已經交戰。
讓張須陀氣不打一處來的是,唐軍十分猥瑣。
不但糧食等輜重準備充分,還死守城池,甚至日夜嚴防。
只要隋軍有半點動靜,都會讓他們迅速警戒。
以此為前提,張須陀想要迅速打開局面奪回東萊郡,談何容易?
軍中大營,張須陀凝神看著地圖,正在分析北海郡一帶的地勢。
羅士信就站在一旁,安靜的等著。
“將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咱們耗不起啊。”
一名將領突然開口。
“是啊,咱們的輜重可不比叛軍,而且齊郡那邊也不能不管。”
“而且登州是靠山王的地盤,既然淪陷,以靠山王的本事自己也能奪回。”
“咱們沒有必要冒著危險,幫靠山王善后。”
不少人立馬附和。
可見軍中不少人,都反對張須陀支援登州。
“閉嘴!”
張須陀尚未開口,反倒是羅士信聽不下去了。
“攻城與否,將軍自有定奪,容得爾等發話?”
羅士信又道。
“羅士信,你未免太狂妄了吧?”
“我等是讓將軍權衡利弊,你一介武夫又懂什么?”
“可不是嘛!”
眾人還嘴。
“我看爾等是皮子癢了!”
羅士信揚起拳頭,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夠了。”
張須陀被吵得不勝其煩,怒斥一聲喝住眾人。
他緩緩抬頭,掃視方才說話之人沉聲道:
“登州叛軍若日益壯大,你們認為齊郡可以獨善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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