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文振拱手道。
“是嗎?”
楊廣微微瞇眼。
他沒想到,張須陀帶兵支援居然來得那么及時,甚至齊郡都不管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鷹揚府和鎮守將軍,都帶著兵馬抵達。”
段文振又道。
不過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聽上去來的人不少,實際上其實沒多少兵馬。
楊廣眉頭微皺,不耐煩的問道:
“朕是問你叛軍的情況!”
“這…”
段文振愣了一下,神色復雜且掙扎。
“怎么,段卿連這話都說不明白?”
楊廣眼瞅著就要發怒。
“陛下,說來也奇怪,按道理而言叛軍理應抵達才是,可…”
段文振吞吞吐吐。
“看看你這樣,有一點兵部尚書的樣?”
楊廣被氣的不輕。
他說完這話后,便開始劇烈咳嗽起來。
“陛下息怒,以龍體為重!”
眾文武齊刷刷下跪,
“段大人莫要賣關子了,該說什么就說什么,這不是誠心氣陛下嗎?”
“可不是嘛,說清楚吧!”
來護兒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叛軍不見蹤跡,仿佛人間蒸發一樣!”
段文振這才道出。
“什么?”
眾人一聽,均是吃了一驚,神色更是變得古怪起來。
無論是楊暕為首的齊軍也好,還是李家為首的唐軍也好。
他們均是來勢洶洶的奔著京都而來,怎么可能突然消失,甚至是不見?
“當真?”
楊廣忙問。
“陛下,就算給臣天大的膽子,臣也不敢欺君啊!”
段文振忙道。
“怪哉怪哉!”
“如此龐大的兵馬,怎能說不見就不見?”
“莫非其中,另有玄機?”
“依我看是天佑大隋,叛軍全部被天收了。”
“好啊,如此甚好!”
諸如此類的聲音不斷響起。
一時間朝堂之上,是歡聲笑語一片。
這和之前的朝堂,可是有明顯差距。
“段卿,朕問你,你可派遣人手仔細搜過了?”
楊廣保持絕對的冷靜,沉聲問道。
什么天佑大隋其他人信,他又怎么會信了。
若真有天佑大隋這么一說,那么突厥是如何入關的?
當初的一眾叛軍,又是如何威脅洛陽八關的?
曾經的大隋,又怎么會有亡國之象?
“回陛下,前方兵馬斥候都外出查探,甚至不斷南下荊州一帶!”
段文振回道。
“饒是如此,也沒能找到叛軍蹤跡,甚至一點消息?”
楊廣又問。
“正是,若不然臣也不會用消失一詞。”
段文振連連點頭。
“奇怪,既然如此叛軍去何處了?”
有人小聲琢磨。
就在這時,第一謀臣裴矩,突然抬頭看了楊廣一眼。
僅僅只是一眼,就立馬收回。
若仔細去看尚能發現,楊廣雖震驚疑惑但尚且鎮定,沒有一點多問的意思。
也不打算下令,讓段文振去徹查此事。
“難道叛軍有什么陰謀詭計?”
來護兒喃喃一聲。
段文振一時間也是苦笑連連,壓根就不知如何是好。
兵部派遣斥候,都未能偵查,說是消失確不為過。
“加派人手刺探,就算去荊州查也要查個明明白白!”
楊廣沉聲下令。
不過這模樣,倒有幾分裝腔作勢的感覺在里面。
“諾。”
段文振也沒多想,急忙就應了下來。
“可還有何事啟奏?”
楊廣看向眾人又問。
一時間,眾文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暫且沒有人出列。
楊廣見此情景,就打算宣布退朝。
“報!”
一聲高呼,就見一名官員快步走了進來。
“何事?”
楊廣皺眉問道。
“登州傳來消息!”
官員躬身拱手。
“什么消息?”
楊廣猛地一驚。
在場眾人,也是神色一變,紛紛扭頭朝官員看去。
“回陛下,登州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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