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個時候咄苾真的忍不了了,還是用出了殺手锏。
李存孝正欲譏諷,這群突厥蠻夷也不過如此,正好步兵也全部過來了。
突然間,他就察覺一股殺氣襲來。
那股殺氣,直接讓李存孝身軀一震,他下意識扭頭看去,就見數道箭矢飛來。
李存孝頭一歪,輕輕松松躲開這些箭矢,不過下一秒,飛過的箭矢上突然掉下來什么東西。
李存孝心頭一驚,身體本能躲閃!
他隱約看見,那是繩套!
李存孝瞬間明了,這就是突厥人的殺招,出其不意放冷箭,將繩套藏于箭矢之上。
這種情況下,李存孝反應得過來,倘若是殺入敵軍深處的情況下,可能沒那么輕松。
畢竟李存孝若是殺了進去,幾乎沒什么防范之心,自然更容易中招。
不等他多想,又是幾道呼嘯聲傳來。
”媽的!”
李存孝怒罵一聲,只感覺突厥欺人太甚。
他躲閃的同時,還不忘回身看去,正好看見藏著的繩索一頭,居然在馬身上!
李存孝臉色微變,他若是被繩索套住,豈不是要被五馬分尸?
“退!”
李存孝不敢怠慢,連忙下令。
飛虎十八騎連帶其余兵馬也不好放松警惕,跟在李存孝身后就走。
突厥鐵騎窮追不舍,李存孝是一邊廝殺一邊撤退,還要防突厥的冷箭。
他這一次與突厥交手,可沒上一次那般輕松。
鏖戰許久,咄苾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李存孝離開,氣得他直跺腳。
如果這一次,咄苾可以拿下李存孝,接下來大戰必然輕松不少。
若不然,咄苾也不會提前帶兵深入單獨行動。
而且這樣的機會只有一次,下一次可就沒機會了。
李存孝必然有防范,這些繩套的作用,自然就沒那么大了。
回到京都,乾陽殿例行朝會。
楊廣的身體稍微緩和,不過仍時常咳嗽。
不但如此,臉色也一如既往的蒼白。
這讓不少文武,都暗自著急。
畢竟直到現在,大隋還沒有儲君。
倘若有朝一日,楊廣突發惡疾駕鶴西去,那么偌大的大隋何人繼承?
保不準,兵變的楊暕還會得到不少文武支持。
除此之外,突厥的事還未解決,李家的威脅仍在。
算上這些,目前大隋局勢不容樂觀啊!
“咳咳…”
楊廣人未到,聲先至。
聽到這咳嗽聲,眾文武立馬站定,微微躬身。
就見楊廣從御用通道走出,直接坐在了龍椅上。
“臣參見陛下。”
眾人齊聲高呼。
“好了,免禮。”
楊廣微微頷首。
眾文武這才相繼起身。
“傳朕之令,鎮守揚州的趙才等人,迅速抓起那些叛變的世家。”
楊廣緩和過來,第一時間下令。
此話一出,眾文武均是一驚。
這種情況下,楊廣第一時間沒問叛軍情況,反而優先對南方反叛世家下手?
“怎么,沒聽見?”
無人答應,楊廣眉頭一皺。
“諾。”
最后該是裴矩應下。
一旁的虞世基,緊張得直咽口水。
如此一來,揚州必然要掀起一陣腥風血雨,而且誰說的清楚,這些事會不會牽連到虞家?
“不單單揚州,還有益州等地。”
楊廣聲音冰冷,幾乎沒有半點情感。
這不就是一場大清洗?
“絕不桌留情,若不然休怪真翻臉無情!”
楊廣說著,又是一掌拍在桌上。
“諾!”
一眾權臣,都是滿頭大汗,更別說其他文武了。
“諸位卿家,不是一直擔心儲君的問題嗎?”
楊廣又道。
眾文武更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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