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里的兵書,實際上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好歹吳缺擁有前世記憶,需要看這些兵書來增強兵法嗎?
另一邊,東邊突厥的勢力范圍內。
此地距離于都斤山,已經算不上遠了。
射匱帶著的兵馬,一路高歌猛進,看架勢拿下東邊突厥不成問題。
“停!”
射匱大喝一聲。
軍令下達,所有突厥兵馬瞬間停了下來。
“可汗,怎么了?”
統葉戶問道。
按正常歷史發展,等射匱可汗死了之后,就由他來繼承可汗之位。
成為在歷史上也算有名的統葉戶可汗。
“大軍日夜不停的趕路許久,也該休息片刻。”
射匱沉聲道。
“可汗,咱們不累!”
“可不是嘛,眼瞅著快到于都斤山了,咱們立馬就變得精神起來!”
“是啊,完全可以繼續趕路。”
一眾西突厥將士紛紛開口,各個都興奮無比。
畢竟說不準這一次,他們能全面拿下東邊突厥,統一整個突厥。
這個功績,可不小啊。
“將士們都很疲憊了,等靠近圣山必然會有一場惡戰。”
射匱沉聲道。
他還算理智。
西突厥鐵騎雖然看上去不疲憊,實際上不然。
他們全部是靠一口氣和興奮撐著。
只要這口氣卸下,甚至沒那么興奮了,無盡的疲憊自會如潮水一般襲來。
不單單如此,要是還吃了敗仗,兵敗也極有可能。
射匱都打到這個地方了,可不想出現任何變故。
“是!”
眾將聽命,紛紛停下來休息。
射匱則是叫來李淵父子。
李淵和李建成過來時,都顯得有些心虛。
“唐公,怎么到了現在,還未曾見到你的兵馬?”
射匱開門見山地問。
之前就說過了,他要的是一個態度。
李家的態度,直到現在都沒能拿出來。
射匱若是高興,那才奇怪了。
“可汗,畢竟唐軍的人馬需北上,才能配合你們,自然要繞開東邊突厥。”
李淵解釋道。
“是啊,希望可汗多給一點時間,我們的人手自會出現。”
李建成緊隨其后道。
“攻打圣山之前,本可汗要見到你們的人馬,若不然你們所有人都要死在此地。”
沉默片刻,射匱冷聲說道。
他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和李淵幾人攪合。
“好!”
李淵一口應下。
雖然現在距離于都斤山很近了,但接下來西突厥的進軍也不會太順利。
所以留給李淵他們的時間,還算是充足。
射匱仰頭喝水,他看著蔚藍色的天空,忍不住笑了。
回到京都。
皇宮內一座偏殿,楊廣叫來了裴矩。
“臣,參見陛下。”
裴矩行禮。
“好了裴卿,無需多禮。”
楊廣招了招手,示意他坐下。
后者會意,坐在了蒲團上。
楊廣一拍手,立馬就有人送來棋盤。
還是老樣子,一君一臣對弈。
“啪嗒...”
落子的聲音十分清脆。
且兩人都沒有說話,似乎全神貫注在棋局上。
估摸著片刻鐘后,棋盤已經布滿了棋子。
“唉,朕不是你對手,一次都沒贏過。”
楊廣嘆息一聲,便放下手中棋子。
“陛下,這...”
裴矩愣了一下。
他一直都悠著的,并未動用全力。
而且以楊廣的棋藝,只要繼續下下去,必然可以取勝。
他知道,楊廣自然也知道。
“你當真以為朕看不出來?”
楊廣突然說道。
裴矩無奈苦笑。
其實前面時,楊廣就感覺自己快輸了。
他雖然看不出裴矩意圖,但也看得出形勢。
之所以可以周旋到現在,除了裴矩放水之外,還有什么可能?
“陛下慧眼,是臣眼拙未能發現棋局中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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