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廣淡淡說道。
“諾。”
內監被嚇得滿頭大汗。
他知道自己多嘴了,而且此事極其隱秘。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想到這里,內監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方才為何如此多嘴?
“退下吧。”
楊廣淡淡說道。
內監領命,跟著一行人迅速離去。
出了大殿,幾人都感覺莫名心悸,仿佛暗中有什么東西盯著他們似的。
“大人,陛下不會...”
一名將士忍不住問。
“胡說八道,快走吧!”
內監立馬打斷,他已經滿頭大汗。
說完這話,他也顧不上那些將士,邁著步子匆忙離去。
幾名將士也不敢耽擱,不由地加快了步伐。
可是楊廣連趙才和楊義臣都下手了,會放任他們這些人離開?
侯官已經安排人手,早就在暗中蟄伏。
等這些人四散離去之后,他們悄無聲息下手,直接投擲暗器。
不消片刻,這幾人全部都被滅了。
侯官辦完這件事,便前往大殿匯報:“陛下,全部都清理了,沒有留下任何活口。”
“很好。”
楊廣笑了。
“臣告退。”
侯官正欲離開。
“等等。”
楊廣突然叫住。
“陛下,還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侯官又問。
“牢獄中還有一個,一并處理了,偽造血書一封明白嗎?”
楊廣隨口說道。
他沒有任何負擔,只有極致的冷漠。
“諾!”
侯官領命。
“如此一來,基本干凈了。”
楊廣喃喃一聲。
這時候的楊義臣,正在牢中靜坐。
他在極致的安靜中,走馬燈般回望一生。
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打破了牢獄的寂靜。
“終于還是來了嗎?”
楊義臣緩緩睜開眼來。
侯官已經來到跟前,正在打開牢門的鎖鏈。
大門開啟,侯官便走了進去。
“沒想到陛下如此心急。”
楊義臣苦笑一聲。
“楊大人,為了大隋社稷陛下別無他法,請上路!”
侯官還是挺敬重楊義臣的。
若不然,也不會說出這么一番話。
“老夫何須你動手?”
楊義臣冷笑一聲。
“嗯?”
侯官皺眉。
下一秒,楊義臣突然起身:“老夫瞎了狗眼!”
言罷,他猛地朝墻上撞去。
就聽見一聲巨響,等侯官反應過來,楊義臣已經應聲倒地。
墻上更是血淋淋的,可見楊義臣力道如何。
“這...”
侯官都沒能想到,楊義臣居然會自盡。
“清掃一下。”
他吩咐道。
無論如何,只要楊義臣死了,那目的便達成。
剩余人手迅速清掃現場,等獄卒巡視之前,他們便悄無聲息離去。
次日,天色未亮,但例行朝會的時間已經抵達。
城中的寧靜,很快就被打破。
馬車的聲音,接踵而至。
畢竟今日,是一次大朝會。
一眾文武都是頂著寒風,趕到乾陽殿站定。
進殿之后,還會和諸多同僚打招呼,詢問一下近日可好。
就目前看來,朝會的氛圍甚是融洽。
很快眾文武基本到齊,御道那邊也有了動靜。
眾人立馬停止議論,紛紛站定神色肅穆。
楊廣走出,直奔龍椅走去。
他步伐蹣跚,而且面色稍顯蒼白。
可見龍體未愈,甚至每況愈下。
“臣,參見陛下。”
眾文武齊聲行禮。
“免禮。”
楊廣微微頷首。
“陛下,龍體圣安?”
遠道而來的大臣,連忙問道。
“朕安。”
楊廣微微頷首。
隨即,他目光看向段文振處:“段卿,可有叛軍和并肩王消息?”
段文振急忙出列作揖匯報:
“回陛下,叛軍匯集攜突厥蠻夷猛攻并肩王,從...”
他頓了一下又道:“從兵力上看,并肩王處于絕對逆勢。”
“這一次,恐怕并肩王也不行了。”
“可不是嘛!”
“若不派遣兵馬,并肩王連帶一眾精銳,會不會倒在并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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