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他在天涯海角,本將絕不姑息!”
單雄信眼神堅定。
京都。
楊廣這幾日是頭痛欲裂,朝會都是無精打采,時不時走神。
“陛下?”
裴矩喚道。
“嗯?”
楊廣這才回過神來:“繼續說吧。”
下方文武,才將近日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抄家的事,以及相關人等均是關押在牢獄中,聽候發落等等。
“那些百姓呢?”
楊廣又問。
“百姓...”
衛玄欲言又止。
“豈有此理,鐵證如山他們還不消停,若誰還鬧事全部關入大牢!”
楊廣也是動了真火,一巴掌拍在伏案上。
“諾。”
衛玄只能應下。
“并肩王府的余孽,還沒有消息?”
楊廣又問。
“回陛下,各個關卡都沒有看見,且...”
衛玄說到一半,突然停了下來。
“切什么?”
楊廣煩躁的問道。
“且在并肩王府深處,發現了一條地下通道。”
衛玄硬著頭皮說道。
這地下通道,吳缺早就準備了。
且一直隱秘未曾讓任何人知曉。
當初是為了方便暗中鍛鐵,試一試陌刀的威力。
后面就擴張暗道,方便從王府逃離。
“什么,暗道?”
楊廣神色微變。
“看來并肩王,早就做準準備。”
裴矩直言。
“豈有此理,朕居然未曾察覺?”
楊廣瞬間就驚出一身冷汗。
畢竟當初,他可是派了不少人去盯著并肩王府。
這種情況下,都未曾察覺地道的事?
楊廣是又驚又怒,可見吳缺對他也有防備之心。
關鍵是,這準備的一手,還準備對了!
這讓楊廣,莫名的有種羞恥的感覺。
“那就順著地道去抓人,還愣著作甚?”
楊廣沉聲道。
“陛下,地道盡頭直通京都之外...”
衛玄的聲音越來越小。
除非他們一開始就發現地道,說不準還能抓到人。
現在的話,和大海撈針有什么區別?
“陛下,臣有事啟奏。”
就在此時,段文振突然出列。
“何事?”
楊廣沒好奇地問。
“并州一戰已經結束。”
段文振咽了口唾沫。
“然后呢?”
楊廣神色微變,急忙追問。
其余人也是盯著段文振看,一時間周遭寂靜無聲。
“并肩王大勝,叛軍皆敗,且突厥一路北逃。”
段文振支支吾吾的道了出來。
這話一出,在場眾人均是大驚失色。
特別是楊廣,他神情定格半晌沒有任何變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倒抽一口冷氣。
這等死局,吳缺都能盤活?
楊廣可是清楚,叛軍兵馬加在一起,至少也有六七萬上下。
再加上突厥鐵騎的兵馬,估摸著也有十幾萬左右。
而且吳缺毫不知情,就只有萬余兵馬。
加上沒有援兵,甚至輜重也成問題。
還沒有好的左右手,這種情況都能贏?
“廢物,都是廢物!”
楊廣破防,當著眾文武的面發火。
他站起身來,一腳接著一腳的猛踹龍椅。
此時此刻的楊廣,哪里有九五之尊的氣質?
給人感覺,更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陛下息怒。”
眾文武紛紛作揖勸說。
“呼...”
楊廣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平復下心中怒火。
他重新坐回龍椅之上,段文振則是低著頭不敢言語。
“陛下,想必并肩王的兵馬已是強弩之末,咱們倒不如派遣重兵攻之!”
蕭瑀第一時間勸說。
并肩王不死,莫說皇帝睡不著,他身為臣子一樣睡不著。
誰知道有朝一日,吳缺會不會突然兵變帶著重兵殺來?
若是如此,必然清算皇室,蕭瑀深知自己八成也是死路一條。
原因無他,栽贓并肩王和趙才等人的事,是他開的頭。
“臣附議!”
不少文武紛紛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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