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
裴矩沉聲道。
楊廣瞬間就反應過來。
李靖是跟著楊暕一起出征的,按道理會幫著楊暕一起對付吳缺才是。
“難不成,李靖也死在了吳缺手中?”
楊廣心頭一驚。
“有消息傳來,李靖臨陣倒戈。”
裴矩神色凝重。
“什么?”
楊廣大怒。
“看來李靖從始至終,均是吳缺的人,咱們和二殿下都被耍了。”
裴矩又道。
誰能想到,李靖會來那么一手。
“該死!”
楊廣再次破防,恨不得活吞了李靖。
現在的他,本就痛恨背叛。
李靖做的這些事,不就等同于背叛。
“這也意味著,房玄齡和杜如晦連帶岳飛等人,均有背叛嫌疑!”
裴矩直言。
“那你的意思是?”
楊廣皺眉。
“抓了房玄齡二人,嚴加審問,說不準可以憑借此挖出吳缺秘密,將其一網打盡!”
裴矩直言。
“好,速速傳令下去!”
楊廣都不帶猶豫的。
他現在是寧殺錯不放過,其他的都管不了。
“諾!”
裴矩領命,這件事他將親自去辦。
然而他如何想得到,朝會散去之后,房玄齡和杜如晦早就離開京都。
而且以兩人的計謀,想要糊弄過追查還不容易?
如此一來,看似離去實際就在京都外圍一帶。
最壞的結果,便是前往弘農君去了。
畢竟京都外圍一帶,也有吳缺的人手。
這一切,都是楊廣想不到的。
且朝中,已經在暗流涌動。
此時,突厥的于都斤山。
射匱沉著臉,看著下方眾多突厥首領。
這些人,都是低著頭不敢回應。
“爾等都是飯桶不成,居然讓李家的人給逃了?”
射匱怒斥一聲。
“可汗,當時情況混亂,我們也沒辦法。”
“誰能想到,李家處心積慮要逃走,還穿上了我們的服飾。”
“可不是嘛。”
“李家如此狡詐,咱們不得不防啊。”
“不錯。”
眾首領紛紛回道。
“夠了!”
射匱打斷眾人,隨即又道:
“李家的事暫且不談,為何直到如今,我們都無法突破到圣山?”
這一次眾人啞然,不知如何回答。
能怎么回答?
東邊突厥留守圣山的人,簡直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而且這些人從不正面應戰,基本上都以牽制為主。
加上圣山地形以及氣候影響,縱然西突厥兵馬再多,也難以突進去。
除非西突厥不在乎兵馬損失,只管往里沖。
實際上,射匱也知曉其中原因,可他就是不舒服總要把火發出來。
不然的話,憋著多難受?
“本可汗再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必須突破圣山!”
射匱直接下死命令。
畢竟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而且三彌山那邊沒多少兵馬防守。
射匱也擔心,會不會被隋軍鉆空子,亦或者吐谷渾和吐蕃。
他們雖說是盟友,但這些事誰又說得清?
“是!”
一眾首領,只能齊聲應下。
射匱正欲讓眾人離去。
就在這時,帳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馬蹄聲直接停在帳外,下一秒一名突厥勇士闖了進來。
他進來后似乎沒站穩,直接摔了個結實,還咬到了自己舌頭。
一張口,就先吐出一口血來。
“唉!”
這一幕,看的射匱直嘆氣。
這都是他的手下,居然如此滑稽!
“可汗,大事不好了!”
等這勇士緩過神來,便連忙開口。
“何事?”
射匱皺眉問道。
若不是見其如此慌張,他必然下令將此人拖下去懲罰一番。
“隋軍的兵馬,闖入咱們的地盤,一路奔著三彌山去了!”
突厥勇士直言。
“什么?”
射匱猛地一下站了起來。
其余人,均是大吃一驚,一臉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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