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躺了那么多天,是不是也該起來了。”李賢淑笑著說了一句。
陳陽摸了摸鼻子道:“姨媽,您是有什么任務要交給我嗎?”
李賢淑不覺得意外,陳陽的觀察力的確非常敏銳。
他也知道,自己無緣無故上來不會是探病這么簡單,誰都知道陳陽沒病。
可他硬是在醫院里待了一個多星期,外面都亂套了,他也絲毫不在意。
“大村總裁給你送了一些東西,現在在家里放著,”
“他希望你能既往不咎,放過川島芳子。”
陳陽皺了皺眉頭,不滿道:“川島芳子又不是我抓的,我有什么資格放了她。”
李賢淑搖了搖頭道:“你不點頭,沖田君怎么會放過川島芳子,大村總裁已經很有誠意了,你也見好就收吧。”
陳陽嗤笑道:“見好就收,我都沒見到好處,怎么收?難道他以為拿點破古玩掛個什么國寶的名號就能糊弄過去,”
李賢淑愣了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是國寶?”
陳陽攤手道:“他還能拿出什么好玩意,無非就是拿點什么皇室珍藏,這些東西是很值錢,不過,我看不上。”
“我得讓他明白,這一拳的價格有多貴。”
李賢淑頓時愣住了,半晌,悠悠的說道:“那你想要什么?”
陳陽笑了笑道:“我要大澤課長一半的運輸路線。”
“什么?”李賢淑嚇了一跳。
“你想要貫字課一半的路線?這不可能。”
陳陽微笑道:“這很可能,只要貫字課一半的路線,不動他的滿洲到大連的生命線,我已經給他面子了,”
“貫字課的效率太差,他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調配運輸的,線路在我手上,他就可以親眼看到了。”
“只要他說服松岡閣下,將貫字課一半的路線,晉冀魯豫平津這些路線交給我,我可以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
“要不然,吉川佑次郎的爛攤子我可不來接手。”
”我倒要看他怎么向陸軍部交代。“
李賢淑沉默半晌,打量著陳陽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陳陽攤開手道:“姨媽,我不明白你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李賢淑看了一眼藤原靜香道:“你少給我裝,你是不是知道米內閣下將要接手內閣的消息?”
“我就不信這么大的事情,藤原先生會不跟你說。”
藤原靜香聞言登時有些慌亂,連忙站起身子道:“媽媽,我去接點水。”
“這女人,果然做不了大事。”藤原靜香的這一舉動等于不打自招。
陳陽笑道:“藤原先生給花子發了電文,希望我能夠幫他接待一下本土來的特使,”
“特使,什么特使?”李賢淑神情有些驚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