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金芝站到沙發邊,沉著臉,看著男人熟睡的臉,越想越氣,越想越羞恥,到最后,她實在忍不住,憤憤拿起男人身上脫手的抱枕。
“干嘛,謀殺啊。”秦飛睜開眼,看著舉著抱枕要砸的趙金芝問。
她確實是想拿枕頭砸死這個討人厭的家伙,不過是在對方睡著的時候,現在他醒了,她又開始慌了。
“我,該起......”
趙金芝支支吾吾一句話沒說完,秦飛起身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拉到了自己懷里。
“再給我點時間。”秦飛緊緊抱著趙金芝,貼著她的耳邊說。
“什么時間。”趙金芝羞憤難耐,“你先放開。”
“我不能對不起雯雯,現在,也不能對不起你,給我點時間,相信我,我能處理好。”秦飛又說。
“你不用這樣,我......”趙金芝認為秦飛是在為昨晚的事抱歉。
“別動,讓我抱一會。”秦飛說。
趙金芝果真不動了。
當天中午,順子飯館,秦飛到的時候,任振飛已經在等了。
“任先生,先說好,我只能帶你去見呂總,其他的,我幫不了什么忙。”秦飛開門見山說。
“秦飛,只要讓我見到呂總,我有信心能說服他跟我合作。”任振飛很是自信。
“那好,咱們走吧,呂總在等了。”秦飛點了點頭。
呂輝確實是在等,他昨晚接到趙金芝的電話,說有個朋友想見他,要她代為引薦,明天她的助理會帶人過去。
他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不管那人是什么身份,在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面前,呂總從來都不會說不。
只是當他看到秦飛身后的人是那個牛皮糖一樣甩不掉的任振飛的時候,他的表情還是沒控制住。
“趙總說的朋友,就是他?”呂輝看著秦飛,指著任振飛問。
“呂總,是。”秦飛微笑點頭,隨后看向任振飛,“任先生,你跟呂總談。”說完秦飛轉身走出辦公室,沒給呂輝繼續問下去的機會。
呂輝頭腦有些發昏,趙金芝是第一次來深北,怎么會認識眼前這個姓任的,還說是朋友?
他昨天才說的,這個老任不知天高地厚,還要人以報警相脅打發走。
古怪,太古怪了!
“姓任的,我就給你這一次機會,你把想說的都說完,以后別再來煩我了,行嗎?”人已經來了,還打著趙金芝朋友的招牌,呂輝只能如此說。
“呂總放心,我保證呂總聽我說完,會決定跟我合作。”任振飛大大方方坐到呂輝對面。
“好,你說吧,我聽著。”呂輝眉頭緊皺,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莫名也提起一點興趣,這個老任哪來的底氣敢放如此大話。
秦飛并沒有走,他在宇輝通訊門口等著。
大約一個小時過后,任振飛可算是出來了,滿臉紅光,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事情談成了。
“秦飛,真是太感謝了。”任振飛情緒激動,握著秦飛的手,“我已經和呂總簽了合同,事情成了。”
“任先生,客氣了,我也沒幫什么忙。”秦飛笑了笑,“談成就好。”
“實在不知道怎么感謝你,這樣,秦飛,今晚我請你吃飯,地方你挑。”任振飛說。
“任先生,改天吧,今天我還有事。”秦飛婉拒,“我還要在深北待幾天,有的是時間,咱們回頭再聯系。”
告別任振飛,秦飛打了一輛車,趕往廣交會的會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