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司理理紅著臉,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嬌羞無比。
秦飛渾身不適,匆忙囑咐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
他走后沒一會兒,玲子拎著飯盒回來。
“老板娘,飛總來過了?”
“嗯,剛走沒一會兒。”司理理看著窗外回答玲子,臉上的幸福感都快溢出來了。
“老板娘,你跟飛總,是...是...”玲子支支吾吾,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詞。
“是什么?”司理理扭過頭,眨了眨眼睛問。
“是不是在一起了。”玲子可算說了出來,松了一口氣,跟著立馬嘆息著說,“老板娘,飛總什么都好,良配中的良配,你們倆是真正的郎才女貌,可是,他結婚了,有老婆啊。”
“那又怎么了,我不在乎。”司理理滿是孩子氣的說,“他本來就不止一個女人,多我一個也不多嘛。”
“給我帶了什么菜,快點,我餓死了。”
玲子看著司理理,目瞪口呆。
還能這樣?這還是我的老板娘,還是黃河路最高冷最美的那朵玫瑰花嗎?怎么能,怎么能,卑微成這樣呢!
“沙老板,今天感覺怎么樣?”魏國雄和彭志遠走進病房,“我托朋友找來了一根千年山參,你泡水喝一喝,恢復的快一些。”
“魏老板,那個婊子現在在哪?”只剩一只眼可以示人的沙畀聲音低沉,卻蘊含著無盡的憤怒和仇恨。
“還在醫院。”魏國雄淡淡說,“沙老板,我不知道該說什么,這件事責任在我,你在臨海出事,是我沒照顧好。”
“沙老板,冤有頭債有主,我自己陰溝里翻船,怪不到你身上。”沙畀擺了擺手,“咱們的合作按照林總的意思往下辦就行,但有一條,那個婊子,我要她死。”
“沙老板,但凡我能辦到,我都會先把她辦了再來看您。”魏國雄嘆息著說,“臨海不比深港,再加上現在那個秦飛已經擺明了要站在她前面,這事,真的很難辦。”
“明白了,魏老板。”沙畀十分不滿冷哼一聲,“你辦不了,我不怪你,我自己來辦。”
“沙老板,魏總和我不是不想幫您出這口氣。”彭志遠接過話茬,“實在是我們做事要講規矩,要是那個婊子是個一般人,那倒好說了,打死裝進麻袋扔到江里去就是,可她不是一般人,是秦飛的人。”
“你們一個個都在說那個姓秦的。”沙畀冷笑著說,“怎么,這個叫秦飛的,是三頭六臂還是金剛不壞,還是他祖上扛過槍,我偏不信了,動不了他!”
“沙老板,我舔著臉稱呼您一聲沙哥,要說和秦飛打交道,我算是經驗最豐富的那一個。”彭志遠甕聲甕氣說,“他早年間還是個賣瓜子的小販的時候,我就認識他了,這么多年前前后后也斗了幾次,不怕你笑話,沙哥,我一次都沒贏。”
“這家伙很聰明,很會審時度勢,沒有把握從來不會出手,他以前是這樣,更何況現在他在臨海已經是有名有姓的飛總了,朋友不在少數,所以,我斗膽勸沙哥你一句,這事不能著急,得慢慢來。”
沙畀目光在魏國雄和彭志遠之間轉了一圈,隨后沉沉說,“你們有什么想法,直說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