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的?”大姐明顯愣了一下,“十八的,也有。”
“大姐,行了,沒有就沒有,我可跟你說,我們兄弟倆走南闖北什么陣仗都見過,是不是十八的看一眼就知道。”秦飛故意如此說,“這不是我們不愿意去你那啊,是你那沒有十八的姑娘。”
“對,我們就要十八的,多一歲小一歲都不要,沒有就趕緊走!”刀哥也說。
大姐最后掃了兩人一眼,眼神古怪,然后罵罵咧咧了幾句他們聽不懂的方言,快步走了。
秦飛和刀哥對視一眼,無奈苦笑,剛要繼續往前,目光撞上了一個人,還是熟人。
趙思思的哥哥,趙真,某種意義來說,是他的大舅子。
趙真背著一個大包,站的筆直,正目光如劍在盯著他看。
“小秦,這人你認識?”刀哥察出不對勁,打量了趙真一眼,湊在秦飛耳邊問。
“認識,思思的親哥哥。”秦飛說。
“呃,他不會是誤會了吧?”刀哥聲音都變了。
“誤會什么?”秦飛愣住。
“誤會你只要十八的。”刀哥說,“剛剛你說的話,他全聽到了。”
“你去前面電話亭等我。”秦飛說。
刀哥點點頭,沖趙真微笑致意,率先去了。
“只要十八的,你玩的倒是挺花啊。”趙真咬牙切齒,惡狠狠盯著秦飛。
“不是,你這都聽不出來?我是......”
“聽出來什么?”趙真輕蔑笑了笑,向前兩步,湊到秦飛臉上繼續說,“要不是這兒人多,我一定會卸了你一只手。”
“呃,你開什么玩笑,這么明顯的事情,你看不出來?”秦飛欲哭無淚,他覺得趙真應該不至于這么蠢,連他故意拿話激那個鍥而不舍一定要他去享受服務的大姐走都看不出來。
“我只看出來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趙真一字一句說,“我真是后悔,應該想辦法把你剛才那些話露下來,好讓我那個傻到家的妹妹聽聽,她到底找了一個什么貨色。”
秦飛聽到這算是明白了,在趙真眼里,他秦飛壓根就是一個色膽包天,好色入骨的畜生,這種先入為主的觀念,使得剛才他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檢驗了一下趙真心中的真理罷了。
既然這樣,那他說什么都是徒勞的,任何解釋都只是在掩飾。
“呵呵,隨你怎么想,你開心就好。”泥菩薩也有三分火氣,秦飛認為自己沒必要多費口舌,說完這句話邁步就走。
“草擬嗎!”
趙真的怒氣被這句話給點燃,然后爆炸,他一個標準的擒拿將秦飛按倒在地,然后沙包大的拳頭朝他臉上落下。
他早就想揍這個欺騙自己妹妹的畜生了,從臨海就想,沒成想,在春明圓了夢。
秦飛挨了一下,只覺得天旋地轉,頭暈目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