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司真真神色凝重,她總覺得魏國雄藏了點什么東西。
“他就是再厲害,現在也是要死的人了。”彭志遠對此很不屑,“他一直被我們看著,想玩花樣也沒機會。”
“小心為妙,你哥怎么交代的你忘了。”司真真說。
“行,我不說話了,你聽你的。”彭志遠說。
辦公室里安靜了一會兒之后,司真真突然說,“秦飛回臨海了。”
“這次又回來辦什么事,去找你那個姐姐約會?”彭志遠不以為意。
“是回臨海了。”司真真說,“他把家人都帶過來了,以后應該是要在臨海安家了。”
“真的?”彭志遠坐了起來,“這小子又要干什么?”
“瞧你那點出息。”司真真回頭瞥了一眼彭志遠,“秦飛才回來,就給你嚇成這樣了。”
“什么嚇。”彭志遠辯解,“我怕他?呵呵,回來正好,老子玩死他!”
“行了吧,還你玩死他。”司真真哼了一聲說,“老老實實別去招惹他,他走他的陽光道,咱走咱的獨木橋,互不干涉。”
“憑什么,老子又不怕他!”彭志遠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狗。
“就憑你之前在他手上吃了那么多次虧。”司真真很是認真說,“秦飛這個人,很邪門,能離多遠離多遠。”
“呵呵,那是以前!”彭志遠還是不服氣,“是魏國雄慫,要是我,我早干死他了!”
司真真懶得再說,這種廢物男人,一輩子都是廢物。
“別聽了,瑪德,老子一肚子火!”彭志遠起身走到司真真背后,按著她的肩膀。
“死走!”司真真轉身把他推開,“我等會要去安排接貨,要瀉火你去找別人!”
“真沒意思。”彭志遠自討沒趣,拿起桌上的另一副耳機聽了一陣,覺得更沒意思,出門找人瀉火去了。
又過去大約半個小時,司真真抬手看了一眼表,馬上快六點鐘了。
她又把魏國雄和周紅的對話聽了兩遍,還是一無所獲。
應該是想多了。司真真心里說。
她起身要出門,猶豫一陣還是坐了下來,拿起電話,“叫紅姐來我辦公室一趟。”
很快,周紅到了。
“真姐,你叫我?”周紅對此并不意外,她去見魏國雄是司真真安排的,回來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紅姐,跟你說了好多次,叫我真真就行。”司真真拉著周紅到沙發上坐下,她也這時候才注意到,周紅衣衫不整,脖子上還有咬痕,身上散發著一股特殊的味,“這么早就有客人來了?”
“不是客人。”周紅點到即止。
司真真馬上就懂了,是彭志遠那個廢物的惡趣味。
“紅姐,魏總跟我說過,放你走,你怎么想的?”司真真問。
“我這樣的人,離開這兒,還能去哪兒?”周紅自嘲笑了笑,“我已經習慣了,就這樣吧。”
“紅姐,你別這么說。”司真真說,“以前的事情咱們誰都不說了,就此過去,往后我們一起把天上人間經營好,你以后不用接待了,還是像之前在紅樓一樣,姑娘們交給你來帶。”
周紅微微一愣,司真真這橄欖枝,拋的也太突然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