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能怪秦飛八卦,錢永誠方才繪聲繪色地把彭勝男描述成一個女魔頭,現如今又說兩人有過一段,誰能不好奇?
“這事沒什么好說的。”
錢永誠諱莫如深,避而不談,秦飛也只好作罷,畢竟這是在揭人家傷疤。
酒還一口沒喝,錢永誠突然離席,然后取了一本賬本回來。
“你看下,這是總數。”錢永誠把賬本推到秦飛跟前,“就這么多了。”
秦飛看著賬本上的數字,揉了揉眼睛,確認自己沒有看錯,然后難以置信地看向錢永誠,“這么多?”
“按照咱們當初說好的,你拿三成。”錢永誠說,“這次跟彭家談判,不管是多少,我出七成。”
“不行不行。”秦飛使勁擺了擺手,“沒這個規矩,彭家要的那份,咱倆一人一半,要真論起來,人是我崩的,該我全出。”
“這個再說吧。”錢永誠說,“這錢你現在要不要,要的話我給你準備好。”
“你還別說,我還真等著錢用。”秦飛笑了笑說,“暫時先放著,把彭家這事解決了咱們再說。”
“好。”錢永誠答應。
第二天晚上六點鐘,錢永誠開車載著秦飛出發,半個多小時后倆人抵達了目的地,抹谷鎮上的一家飯店。
“看來人家比我們先到了。”下車以后,秦飛指著飯店門口停著的一輛黑色奧迪說。
“她一向守時。”錢永誠說。
秦飛忍不住摸了摸鼻子,這話怎么聽著,一股‘我還愛著你’的味道。
飯店應該是已經被包場了,正是飯點一樓大廳空無一人,服務員領著倆人上了二樓,推開了一間包廂的門。
進門以后,秦飛自然而然要把目光落在核心人物身上,可惜他瞅了又瞅,愣是不知道該看誰。
包廂里一共三個女人,都穿著偏中性的黑色西服套裝,全都是齊耳短發,不施粉黛。
人數上來說,女比男三比二,可包廂里壓根沒啥雌性的味道。
錢永誠也不做什么介紹,拉開椅子就坐,搞得秦飛有些尷尬,坐到他旁邊以后,把目光投向三個女人中間的那個。
一般來說,重要人物都是坐中間。
中間的女人是三個女人中最秀氣的,一身西服也沒能蓋住這份清麗,擱誰來,都能一眼看出他是個女人。
這女人要是換一身碎花長裙,留個披肩長發,妥妥的白月光。
“這位是秦老板?”果然,中間的女人看向秦飛,率先開口。
“我是,你好,怎么稱呼?”秦飛微笑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