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個頂個的都是好手。”刀哥指著身后不遠處的五個年輕人說。
秦飛抬眼看了過去,五人筆挺站著,虎虎生威,很有力量感。
“都過來。”刀哥扭頭發號施令,等五人小跑著到跟前整齊站好,刀哥指著秦飛說,“叫飛哥。”
“飛哥好!”五人齊喝。
“你們幾個,全部聽飛哥的,他就是讓你們沖上去堵槍眼,也得沖上去堵,明白沒有?”
“明白!”
秦飛微微皺眉,幾人喊的很是蕩氣回腸,但真到了要堵槍眼的時候,他們真能義無反顧沖上去?
這需要莫大的勇氣,而這種勇氣,只有堅如鋼鐵的信念才能給予。
“秦飛,可以出發了。”錢永誠這時候過來,掃了一眼刀哥身后的五人。
“三少爺好!”五人見到錢永誠,眼里閃著光。
這些秦飛都看在眼里,刀哥確實是個粗人,動腦子的活不擅長。
要說五人能為初次見面的自己堵槍眼,秦飛一點不信,但為了錢永誠,倒是很有可能。
錢永誠看著好像軍營那一塊徹底放手給了刀哥,事實上并非如此,他還是留了心眼的。
不過這也無可厚非,換做他來,也一樣,這事關生家性命,怎么可能真的假手于人。
“這次出去,所有行動聽秦爺的。”錢永誠說。
“是!都聽秦爺的!”五人又是齊聲大喝。
秦飛忍不住扶了扶額頭,這才多大會,他又是叫飛哥又是叫秦爺,估計這五個年輕人腦子都亂了。
沒有再啰嗦,秦飛和錢永誠一輛車在前,五人一輛車在后,啟程前往果敢。
果敢,市區中心的一棟別墅的書房里,彭樹生正埋頭在寫些什么,在他書桌前方,一個女人筆直站著。
“勝男昨天出去做什么了?”彭樹生抬起頭看了女人一眼,把寫好的信紙疊好放進一張信封。
“去了紅石河散心。”女人回答。
“沒有其他的了?”彭樹生接著問。
“沒有。”女人說。
“把勝男看好了,她這幾天要是有什么反常的舉動,立刻通知我。”彭樹生說。
“是。”女人點頭。
“去把瑪珊達叫過來。”彭樹生說。
女人點了點頭,干脆利索轉身。
從書房出來后,女人默默松了口氣,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手心滿是汗。
她叫瑪萊蒂,和瑪珊達一起,自幼同彭勝男一起長大,她們的職責有兩個,一是保護彭勝男,在必要的時候,用她們的命換彭勝男的命,二是監視,將彭勝男的一舉一動報告給彭樹生。
“家主讓你過去。”找到瑪珊達后,瑪萊蒂說,“小姐在做什么?”
“在陽臺發呆。”瑪珊達說,說完起身欲走,被瑪萊蒂給拉住了。
“珊達。”萊蒂盯著珊達的眼睛說,“我沒有告訴家主,小姐和錢永誠見過面的事。”
“你,你瘋了?”珊達大驚失色,“這會害死我們的!”
“珊達,小姐她很可憐,她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心愛的在一起了。”萊蒂說。
“我明白了。”珊達想了一下說,“我知道怎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