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永誠和趙伍生倆人走進書房,正在沙發上坐著談笑風生的一老一少立刻轉過頭,全都眼含笑意。
“伍生啊,你不會喝酒的人,看你那個臉,紅成什么樣了都。”彭家聲打趣說。
“司令,您的命令是讓我照顧好兩位客人,我當然要盡力,不會喝,也得喝啊。”趙伍生笑笑說。
彭家聲的心情看起來出乎意料的好,都有興致開玩笑了,也不知道倆人到底聊了什么,讓他連自個挨了槍子的兒子都忘了。
“是得記你一功。”彭家聲笑呵呵說,跟著看向錢永誠,只是看,也不說話。
不過在場所有人都看懂了彭家聲此刻的眼神,他就是在說,小子,聽說你想娶我孫女?
錢永誠如臨大敵,他自然也讀懂了彭家聲的無聲勝有聲。
“那個,彭......”錢永誠支支吾吾說不下去了,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彭家聲好,秦飛一口一個老爺子,他是真叫不出口。
“那個,司令。”錢永誠說,“我對勝男,是真心的。”
“然后呢?”彭家聲點了點頭。
“然后?”錢永誠徹底愣住,然后什么,然后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啊。
“老爺子,你別難為錢少了,他這人看著挺會來事的,其實吧,磨盤都壓不出一個屁來。”秦飛出言解圍,看向錢永誠說,“錢少,你就說你想不想娶勝男。”
“想。”錢永誠回答。
“行,那你......”
“小秦,你這是干什么,這是作弊!”彭家聲竟然像個老小孩一樣,打斷秦飛,“你別說話,讓他自己說!”
“不是,我這怎么是作弊呢,就他那個樣,頭都是木的.....”
“木就木,你別管,不然就是作弊!”
彭家聲和秦飛一老一少爭執起來,面紅耳赤,如兩小孩辯日。
趙伍生和錢永誠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議,這事也就是他們親眼看到,不然不管是誰說,他們連一個字都不帶信。
“行了,別吵了。”錢永誠驀然生出一股勇氣來,就地一跪,“爺爺,請您把勝男嫁給我!”
秦飛和彭家聲皆是一愣,隨后秦飛喜上眉梢,彭家聲如喪考妣。
“刀哥,是我。”
“小秦,你們什么時候回來,事情怎么樣了?”電話那頭傳來刀哥心急如焚的聲音。
“今晚不回去了,在彭家這將就一晚,明兒早上往回走。”秦飛說,“彭樹生那老小子沒事吧,別給他整死了。”
電話那頭陷入沉默,刀哥在消化秦飛方才說的話。
在彭家將就一晚?這啥意思?
“彭樹生沒事。”刀哥說,“那個,你跟錢少現在在彭家?”
“對啊,剛洗完澡,準備睡覺。”秦飛說,“這事回去再跟你細說,不用大驚小怪。”
“行吧。”刀哥一腦門黑線,事情的發展超出了他的想象,秦飛和錢永誠倆人是去談判的,現在好像成了上門做客的了。
“那就這樣,刀哥,你還在查幫等我們,把手下人管好了,別鬧事,明天一早我們就趕回去。”秦飛說。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