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金善園,要是撞上了秦飛,那自然可以摟著徐天一的肩膀好一通陰陽,就算撞不上,也可以對自己這個秦飛的女人好一通顯擺。
秦飛,什么東西,也配跟我玩!
司理理去廚房轉了一圈,見一切如常,便又去二樓包廂轉了一圈,當然包括聚友,彭志遠那幫人的包廂。
她進去的時候,酒還沒開,幾人正在談事,便打了聲招呼退了出來。
跟著心中起了一個念頭,心癢癢的上樓打電話去了。
“彭少,最近工人鬧事越來越兇,我怕鬧下去,不好收場。”原第三機械廠廠長于成棟眉頭緊鎖說。
“徐總,這事你怎么看?”彭志遠叼著雪茄,看向徐天一。
“依我看,該給的補償還是要給,不然真鬧大了,兜不住。”徐天一想了想回答。
“徐總啊,你知道你為啥老是輸給秦飛那個混蛋嗎,就是因為你不夠狠!”彭志遠哼了一聲繼續說,“那幫工人不是要錢嗎,要鬧嗎,讓他們鬧,我看能鬧出什么動靜來!我在臨海這么多年,養了這么多人,還搞不過一幫窮鬼?”
“于廠長,這事你不用煩神,當初說好了的我來解決。”彭志遠說完拍了拍于成棟肩膀。
“彭少,有您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于成棟瞬間換了一副面孔,拿起桌上的茅臺給彭志遠倒滿,“我最近是真的忙的四腳朝天,合資廠的事都快把我忙死了,哪有功夫搭理那幫人,彭少,麻煩您了,我干了,你隨意!”
“嗨,多大點事。”彭志遠淺嘗一口,跟著擺擺手說,“這個社會,比的不是誰有理,而是誰拳頭大!”
“天一,來,別干坐著啊,咱們一起敬彭少一個!”于成棟喊了一聲在發呆的徐天一。
“呵呵,是我不懂事了,我先自罰三杯!”徐天一反應過來,起身抱歉,連干了三杯后,小心開口,“彭少,您看,現在老于的廠子也搬遷了,合資建廠的事落實了,您這邊地拿了,工地也開工了,我知道,這些事我都沒什么功勞,所以一直沒好意思張口,現在吧......”
“徐總,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你放心,我彭志遠是什么人臨海誰不知道,誰對我好,我就對他好三倍!”彭志遠打斷徐天一,大手一揮,“你的安排我已經想好了,等我通知,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我要讓整個臨海都聽到,你徐天一徐總的名號!”
司理理上了三樓,撥通了電話,響了好幾聲才有人接。
“喂,你是哪位?”
“思思,是我。”
“理理,是你啊,你知道嗎,秦飛這家伙跟徐天一合起伙來演戲騙咱們......”
趙思思在電話那頭嘰哩哇啦說了一通,司理理只聽了個大概,但也足夠她了解事情全貌了。
“怎么了,電話都打到這兒來了。”電話那頭傳來秦飛的聲音。
“彭志遠他們正在這吃飯呢。”司理理努力壓制著心中的笑意,“你不在的這些天,他來金善園來的很勤,我想著,應該就是想跟你撞一面,他在我這消費不少,這么多錢花下去了,你多少應該給人家一點面子,給他一個機會。”
“明白了。”秦飛知曉了司理理的用意,心中好笑這丫頭什么時候也這么不正經了,“我馬上帶思思和莫琴過去,你安排一桌飯。”
“好。”司理理心滿意足放下了電話,俏臉滿是興奮與期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