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我得留下來打工,直到我給你掙夠,五千萬?”
第二天一早,昨天晚上那個年輕男人再次出現。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男人眼含深意笑著說,“你不用過于擔心,在我看來,五千萬對你來說不算什么,整個橫濱,沒有人比我源木生的眼光更毒辣。”
秦飛愈發不明所以,五千萬,換算成人民幣也就是一百多萬,這樣一個天文數字,打工打到死也不可能還得完。
但眼前的男人,對,他剛才說了,他叫源木生,源木生對此卻很有自信。
秦飛很是迷惑,這份迷之自信到底是哪兒來的?
“我不明白,我能做的似乎只有服務生,洗洗碗擦擦桌子,什么時候能夠才能掙到你說的五千萬。”秦飛說。
“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說你能,你就肯定能。”源木生信誓旦旦的樣子,“你現在就想好決定,不愿意的話,可以走,我從不為難人。”
說完源木生掏出煙點了一根,給秦飛留足思考的時間。
“我愿意。”秦飛并沒有猶豫,直接答應下來。
“那好。”源木生笑著點頭,“先安排你做服務生,熟悉一下環境,還有流程,過幾天再說。”
“可以。”秦飛點了點頭,對于男人說的流程,他腦子里又冒出一個新的疑問。
“你的安全我會保證。”男人叼著煙說,“藤原組的人不會來我這里鬧事,對了,說個你的名字。”
“叫我阿飛就行。”秦飛說。
“好,那就叫你阿飛。”源木生說,“白天你可以隨便逛逛,但暫時不要出門,眼下外面對你來說不安全,我們是晚上才開始上班。”
“能不能借用一下電話。”秦飛說。
“是國際線嗎?”源木生問,“國際線的話這兒打不了。”
“那就算了。”秦飛說。
他想要給家里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免得家里擔心,朱紫紫那邊他肯定是沒法聯系的。
源木生交待完這些就走了,秦飛在雜物間里坐了一會兒,再次出門,這次他下到了二樓。
昨晚他只是在樓梯的轉角張望了一會兒,整個二樓比他以為的還要大,足足有一整個籃球場那么大,不過空無一人,很是冷清。
二樓有吧臺,販賣酒水的地方,還有一個通道通向別處,秦飛推開門往里去了,是一排屋子,好像是員工宿舍,好幾間屋里都響著鼾聲。
這里的人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工作。
從二樓下來,一樓很小,很窄,像個門面房,旋轉玻璃門外面是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