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濱市北區,一家劍館的社長辦公室里,藤原組第六代組長渡邊方澤剛剛放下電話不久,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來,剛才那個電話,接的讓人很不愉快。
“組長,能找的地方已經都找過了,如果那人真的在市區,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
“真的都找過了?”渡邊方澤黑著臉問。
“都...只有一個地方沒有。”手下頓了頓說,“牛郎一條街,那里是源木家的地界,我們不好直接過去。”
“他不是忍者,不會飛,更不會遁地,我能感覺到,他就離我們不遠。”渡邊方澤沉沉說,“既然只剩這一個地方沒找過,那他肯定就在那。”
“組長,過去的話,可能會引起沖突。”
渡邊方澤沉思了一會兒,然后說,“這樣,安排一些人過去查查,看看情況,要是真的在,再決定怎么辦。”
newworld俱樂部。
還未到八點鐘,人就到了不少,攏共沒剩下幾張空桌,靠近中央高臺的位置更是座無虛席。
昨晚的特別節目反響熱烈,但美女客人們對于newworld俱樂部這種饑餓營銷頗有微詞,她們對于橫濱之淚只提供表演不提供其他服務的安排非常不滿。
什么意思,賣藝不賣身?
對了,橫濱之淚是源木生為秦飛取的花名,據他說是花費了一夜的時間,絞盡腦汁,耗盡畢生才華,靈光乍現才想出來的花名。
秦飛在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心中差不多有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
源木生這家伙,真特么是二逼他媽給二逼開門,二逼到家了!
深田美詠破天荒的在七點半就趕到了newworld俱樂部,昨晚她回到家后,輾轉反側,一夜未眠,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扛不住疲憊睡去,下午起來后就開始梳妝打扮,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七八分年輕時的風采,這才心滿意足出發。
昨晚高臺上的那個男人,完全是長在了她的心坎上,她覺得自己像年輕了十幾歲,一下子回到了十七歲那年夏天。
這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好像你在街道上走的時候,街邊櫥窗里的一件裙子,毫無預料的在你眼角余光出現,就那么一剎那,你被那件裙子給俘虜了。
深田美詠今天沒有要酒,而是要了一杯果汁,她不希望在橫濱之淚上臺的時候,自己是迷迷糊糊的。
讓她,也包括讓其他客人們不解的是,newworld俱樂部又在搞什么新花樣,中間的高臺用幕布給圍了起來。
有人試圖上前掀開幕布看看,還被看著的人給勸阻了。
深田美詠兩手握著杯子,緊張又期待地看著被圍起來的高臺,像個懷春的少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