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源木生似乎是擔心橫濱之淚在臺上尿褲子,連水都沒讓秦飛喝多少。
秦飛站起身來,想找找看有沒有水喝,前胸貼后背的強烈饑餓感讓他很不好受。
正在尋摸的時候,化妝間的門開了。
秦飛聽到響動,剛一轉過身,整個人被死死抱住,嘴也被一張大手死死捂住,還沒來得及去看,一個布袋就套住了他的頭。
但秦飛能夠感覺到,控制住他的是岡本零三,他身上厚厚的肥肉像是海綿,一旁拿著繩索正在綁他的是木村健。
岡本零三是職業相撲運動員出身,力氣如牛一般大,秦飛壓根動彈不了分毫,只能眼看著自己被倆人五花大綁,塞住嘴巴,做完這些以后,岡本零三把捆成粽子的秦飛扛了起來。
秦飛內心并沒有多慌張,外面全是人,這倆人雖然瞅準機會把他給綁了起來,但也絕沒有把他帶出去的可能。
果然,不出秦飛所料,木村健打開化妝間里單獨隔出來的試衣間,然后把秦飛整個人扔進了里面的大衣柜里,又胡亂用一堆衣服把秦飛整個人埋了起來。
“待會他上不了臺,客人們一定會暴發的。”木村健說,“短時間沒人會想到他被我們扔在這里。”
“可是。”岡本零三皺了皺眉,“他還是會被找到,到時候,我們會是第一個被懷疑的人。”
“誰有證據呢?他沒有看到我們,我們只要不承認,誰拿我們也沒有辦法。”木村健聳了聳肩,跟著又說,“而且這不重要,橫濱之淚隕落了,newworld俱樂部還是得繼續經營下去,店長除了靠我們,還能靠誰?他就算什么都明白,也不會難為我們的。”
岡本零三微微頷首,他不得不承認木村健說的很對,橫濱之淚對newworld俱樂部來說,只是一份看起來美味的快餐,他,才是真正醇厚的美酒。
做完這些,倆人倘然回到化妝間里開始卸妝換衣服,他們馬上要去服務客人。
newworld俱樂部,查猜盯著墻上被彩燈照的鮮亮的海報,皺眉凝思。
他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仿佛一切都是夢,他還是在仰光,繁華的街道,空氣中濃郁的香水味,還有海報上那個濃妝艷抹的秦飛,這些全都是假的。
然后他不是那種感性的人,雖然眼前的一切接受起來有難度,他還是用最短的時間接受了。
秦飛現在是整個橫濱牛郎一條街最火的牛郎。
抵達神奈川縣的那天晚上,他從小木屋離開以后,順著海岸線,想碰碰運氣能不能找到秦飛。
然后他的運氣很不好,他一無所獲。
安頓下來后,查猜找來地圖,根據已知的信息,推測秦飛開著船很可能進了東京灣的橫濱港,如果他沒有被人抓住的話,那么他極有可能到橫濱市區躲了起來。
就這樣,他孤身一人來到橫濱,試著尋找秦飛的蹤跡,今晚是他留在橫濱的最后一晚,他已經做了決定,再找不到秦飛,他就只能回去了。
沒有再繼續多想,查猜推開newworld俱樂部的大門,走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