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那個胡金華不就剩她自己和另外兩個手下,其中一個瞎了是個廢人,這幾個人,朱老四他們解決掉不是輕松的很,干嘛要讓我們去?”
“兩個理由,他不想那么輕易放過我們,還有就是他知道胡金華手里有槍,不想自己的人冒險。”
“飛哥,等會找到人,你別動手,讓我來。”彪子下定了某種決心說。
“別這么多,看看情況再說。”秦飛偏頭看了彪子一眼,“我猜胡金華肯定不會把錢放在身邊,那樣太不保險,她肯定是找了個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藏了起來。”
“而且,她和那個叫老苗的男人,估計分開了,她知道朱老四上車以后搶不到錢,肯定會黑吃黑找她的麻煩,所以兩個人分開躲。”
“至于那個眼睛瞎了的,要是我,現在他肯定已經死了。”
“那個瞎的死了?”彪子錯愕,旋即明白了秦飛的意思,“自己人他們也下得去手?”
“有什么下不去的。”秦飛笑了笑,“干他們這種行當的,該狠的時候不狠,混不到今天。”
“飛哥,這么多節車廂,咱們挨個找,找一遍估計天都快亮了,吳建軍不是說天快亮的時候車會在一個小站停一下嘛,車要是停了就麻煩了,胡金華他們肯定會下車。”彪子說。
“是的,胡金華就是這么想的,車一停,他們就下車走。”秦飛點了點頭,“所以咱們動作要快一點。”
秦飛和彪子路過朱老四所在的那節車廂的時候,短暫停留了一下。
叫大牛的高個子男人正對著一個躺在地上的男人在拳打腳踢,“草擬嗎的,虧你想得出來,把錢塞菊花里,瑪德,也不嫌臟,臭死老子了!”
在地上抱頭哀嚎的男人臉剛好朝向秦飛,他像是發現了救命稻草,沖著秦飛喊,“救命,救救我,求求你了,讓他別打了!”
“小子,你只要開口,我就讓大牛放過他。”朱老四斜靠在椅背上抽煙,沖秦飛眨了眨眼,“提醒你一下,剛剛這家伙叫的最歡,跟我說錢被你給拿走了。”
“四哥,您忙,我去找胡金華。”秦飛看都沒看地上的男人一眼,帶著彪子走了。
秦飛和彪子一連找了四節車廂,都沒發現胡金華和她的手下老苗。
“飛哥,人到底去哪兒了,火車就這么大點地方,還能往哪兒藏。”彪子有些心急。
“別急,人肯定還在車上。”秦飛說。
倆人耐著性子繼續往前找,終于是在4號車廂里,看到了老苗,對方坐在靠窗的位置,靠在窗戶上偏頭睡覺。
“飛哥,怎么弄?”
“不管他,他不重要,重要的是胡金華。”
秦飛思索一番,現在找老苗的麻煩,只會打草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