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點了點頭,跟著長嘆一聲,“但愿接下來一路順利。”
聽到他如此說,幾人皆是一怔,他現在是幾人的主心骨,他看著都有些悲觀,幾人的心里又哪能輕松開來。
夜里還好些,白天的時間對于幾人來說是真的難熬,到了下午,所有人都沉默下來,只剩轟隆隆的車輪聲在響。
“找找看,有沒有撲克牌啥的?”秦飛突然從上鋪跳了下來,語氣振奮人心。
彪子和吳建軍離開開始在包間里開始翻找,原本住在這里的乘客走的匆忙,柜子里的東西沒來得及收拾,吳建軍在那里面還真找到了兩幅撲克牌。
“還真有!”吳建軍喜出望外,“玩什么,斗地主還是八十分!”
“我都行。”秦飛看向江芷晴,“小江想玩啥?”
“你們玩吧,我就不玩了。”江芷晴連連擺手。
“小江你玩,我在旁邊看著就行。”周素云推了江芷晴一把。
“那,那好吧,我只會玩斗地主。”江芷晴說。
“那就斗地主。”秦飛大手一揮,“嫂子,找點衛生紙,輸得人貼胡子。”
有秦飛帶頭,包間里的氣氛變得熱烈,幾人的心情也都歡快了不少。
打牌一直打到天色漸暗方才結束,誰也沒想到秦飛是最大的輸家,貼胡子貼成了圣誕老人。
夜色再次降臨,火車依舊向前,幾人草草弄了點吃喝,各自上床休息。
接下來的一個白天,幾人還是在打牌中度過的。
這天傍晚,火車同吳建軍說的一樣,傍晚在納烏什站停靠了近半小時后再次啟程,車停靠的時候,不放心的朱老四還派人來這邊看著,生怕他們幾個趁機下車跑了。
入夜以后,火車在夜色中平穩前進。
秦飛睡得正朦朧,外面突然傳來一陣響動,他探出身子,準備聽得仔細些,這才注意到不止他被驚醒了,下鋪的彪子和對面上鋪的吳建軍也都醒了。
“飛哥,是不是朱老四又在搞事了?”彪子問。
“肯定是,估計是上來人了,他又開始搶劫了。”吳建軍說。
“跟我們沒關系,睡吧。”秦飛想了想說,“彪子,去看看門關好沒有。”
“好。”彪子答應一聲,起身走到門邊試了試門栓,“關好了。”
“睡吧。”吳建軍躺了下來,“沒兩天了,咱們的苦日子總算是要熬到頭了。”
“咚咚咚!”
吳建軍話音方才落下,門被人一頓猛砸。
“快開門!不開門老子沖進去,可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聽到這聲音的秦飛坐直了身子,欲哭無淚。
瑪德,又來一撥!還有完沒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