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事實證明,如果笑容得不到回應的話,那將毫無意義。
牛頓幾人笑了一陣,漸漸笑不下去了,雖然江芷晴嚇得瑟瑟發抖,但是她的男人,完全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小子,你是不是覺得,老子在跟你開玩笑?”牛頓冷冷說,“你再不說,老子就拿你的女人開開葷!”
“大哥,我說了,不就不拿她開葷了?”秦飛笑笑說,“別玩這套,沒用,我這人認死理。”
“你!”牛頓氣的臉色通紅,他死死盯著秦飛,臉色陰沉欲滴。
“大哥,這小子是在跟我們賭,賭我們不敢,要是著了他的道,咱們就真弄不過他了。”老五這時候湊到牛頓耳邊說。
牛頓豁然開朗,他笑出聲來,“小子,你跟我倆玩心眼子是吧,呵呵,無所謂,老子今天就要你親眼看著,老子是怎么玩你女人的的!”
惡狠狠說完,牛頓伸出手,試圖將江芷晴的貼身秋衣給撕裂,無奈這秋衣質量太好,最后還是借助手中匕首才搞定。
春光乍泄,大片的白成為了車廂里靚麗的風景,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
江芷晴再也扛不住,顫抖著哭了出來,淚如雨下。
她現在上身只剩下一件貼身內衣了。
有幾個人的眼睛,恨不得跳出來黏在江芷晴身上。
牛頓偏頭看向秦飛,發現這個年輕人臉色平靜,似乎依舊不為所動。
“小子,你就剩這最后一次機會了。”牛頓抬起手,用匕首挑起江芷晴的肩帶,“這一刀下去,我可就忍不了了,就算我忍的了,我的這些兄弟,也忍不了。”
秦飛輕輕點了點頭,吐出一句,“都是男人,可以理解。”
???
秦飛這話一出,牛頓滿腦子都是問號,什么叫‘都是男人,可以理解’,你理解個錘子,這是你女人,你怎么理解,難不成你還想現場觀賞一下?
牛頓手中匕首輕輕上挑,一聲微響,白色肩帶應聲而斷,一抹白隨之跳動,呼之欲出。
“啊!”江芷晴發出一聲尖叫。
牛頓偏頭再去看,他驚恐地發現,這個年輕人還是面不改色。
“大哥。”一直在暗中觀察的老五上前,湊到牛頓耳邊,“這小子看來真的是一根筋,哪怕咱們把他女人扒光了也沒用。”
“那就拉倒!”牛頓憤憤低吼,“錢不要了,兄弟們爽一場,就當錢都花了!”
“大哥,這個時候不能賭氣。”老五耐著性子勸說,“哥幾個現在兜里都沒錢,家里都一堆事在等著,老二他娘醫院看病要錢,老四他兒子馬上要上學,我那個弟弟他也馬上要結婚女方家要一千塊的彩禮......”
“諸位大哥,提醒一下,只要你們動我女人一根手指頭,錢,你們就別想了。”秦飛這時候出聲打斷了老五,“哦對了,再次提醒,那是差不多三十萬,不是小數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