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他!殺了他!齊,快,給我找到那個人,他在哪兒,他在哪兒,我要殺了他!”
齊銘剛一走進病房,就聽到了阿列克謝殺豬一般的嚎叫聲。
同為男人,他很理解,誰突然間從猛男變身不舉,都接受不了。
那個叫秦飛的,好死不死,一腳踢中要害,直接把阿列克謝踢成了太監,這對于一貫風流成性的阿列克謝來說,還不如殺了他。
“阿列克謝,我已經查到了,他們就住在大都會酒店。”齊銘走到病床前,一臉同情。
“大都會酒店,哈哈哈,我要殺了他,我現在就去殺了他!”阿列克謝聽到這話,掀開被子就要下床。
“阿列克謝!阿列克謝!”齊銘連忙上前按住了他,“醫生說了,你現在不能亂動,必須要臥床休息!”
“不不不!”阿列克謝徹底癲狂,“我現在就要去殺了他,殺了那個小子,他毀了我的一生!”
“阿列克謝,你冷靜一點......”
齊銘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這個阿列克謝給按回病床。
“阿列克謝,他們暫時還不會離開莫斯科,我答應你,我先帶人去那邊盯著,摸清楚他們的行蹤,等你好一些了,再親自過去報仇。”齊銘說。
“不不不,我現在就好的很,我一拳就能打爆那小子的腦袋!”阿列克謝額頭青筋暴起,奮力揮舞著拳頭。
“你想要報仇,就先聽醫生的待在醫院!”齊銘有些生氣吼了出來,“那個秦飛什么來路,我們還不清楚,得先調查一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阿列克謝終于冷靜下來,沉默了許久后抬起頭,“好的齊,我聽你的,再忍幾天,你快去調查!”
齊銘點點頭,交待了幾句,轉身離開了病房。
他和阿列克謝之間其實是合作關系,他負責招攬客戶,而阿列克謝則是利用他在本地的關系,促成生意,倆人從中賺取傭金,五五分成。
合作持續了一年多,阿列克謝是什么性子他摸得一清二楚,在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上他一直有意讓著,然后在別的地方靈活找補回來,得益于次,倆人相處的還算不錯。
和那個叫秦飛的年輕人見面最后鬧得不可收場,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阿列克謝的要求無禮且過分他很清楚,當時他順著阿列克謝的意思,是想試探一下這個年輕人的深淺,誰知道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直接翻臉,把阿列克謝一腳廢了,從此不能人道。
阿列克謝變成現在這樣,他最多也就是有點惋惜,談不上一點感同身受,對于復仇這件事,他是不想麻煩的,但阿列克謝顯然不可能就此揭過,他表態支持,也只是為了倆人以后的合作能繼續下去。
“史隊,吳建軍夫婦說的和秦飛說的都能對得上。”去醫院的路上,姚娜說,“包括我們那群劫匪說的,也都對上了,現在唯一我們弄不清楚的,就是胡金華到底是怎么死的。”
“可當時廁所里只有胡金華和秦飛倆人,現在胡金華死了,當時到底發生了什么,除了秦飛,誰也不知道。”
“嗯。”史強看著姚娜微微點頭,眼神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隊長。”得到鼓勵的姚娜繼續說,“隊長,除了胡金華的死,我覺得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我們要弄清楚,就是那筆錢到底在哪。”
“秦飛說他不知道,如果我們最終找到這筆錢了,能證明秦飛說了謊,也許這會成為我們的一個突破口,一個謊言總是要用另一個謊言來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