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車在樓下等了。”彪子推開門喊了一聲。
“好,小江呢?”秦飛起身穿好外套,拎起行李箱。
“飛哥,我來吧。”彪子接過秦飛手里的行李箱,跟著說,“小江在前臺辦退房,飛哥,你好像看著不太開心。”
“沒有。”秦飛笑了笑,“千里迢迢來這么一趟,啥也沒撈著,有些不甘心,不說這些了,走吧。”
下樓到了大堂,江芷晴已經在等,三人穿過酒店的旋轉門,走到出租車旁邊,秦飛的手剛摸到門把手,突然沖出來一個人。
“秦先生,有時間談談嗎?”是個男人,看著三十來歲,西裝革履,發型精致,身上散發著恰到好處的香水味,再加上立體的五官,儒雅的微笑,男人魅力側漏。
秦飛微微皺眉,打量著眼前有些似曾相識的男人。
“秦先生,我們幾天前才見過,這就不認識了?”男人笑了笑,從西裝口袋里掏出煙和打火機,歪頭點了一根煙。
“劉波?”秦飛終于想了起來,一臉震驚。
這哪里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起碼隔了一個冰河時代!
聽到秦飛喊出的這個名字,彪子和江芷晴瞬間呆住,完全沒辦法將眼前這個比大部分女人都要精致的男人同上次見過的邋里邋遢的油膩男畫等號。
“正是在下。”劉波溫柔一笑,沖秦飛身后的彪子和江芷晴揮了揮手,跟著低頭看向彪子手里的行李箱,“秦先生,我好像來的不是時候,有點晚了。”
“如果是我需要的人,什么時候來都不算晚。”秦飛笑了笑,抬手指了指酒店大門,“請。”
“飛哥,再不走,趕不上飛機了。”彪子上前一步說。
秦飛看了一眼劉波,不假思索說,“飛機有下一班,人才,過了這村,可就沒了這店。”
這個劉波反差如此之大,他沒法不好奇。
劉波聽到這話,會心一笑,當先一步往酒店里去了。
在酒店餐廳要了兩杯咖啡,秦飛和劉波相對而坐,誰也沒急著開口。
“秦先生,你有什么想問的嗎?”咖啡端過來之后,劉波加了一塊糖,低頭捏著湯勺一邊緩緩攪拌,一邊問。
“沒啥特別的,畢竟咱們不熟。”秦飛淡淡說。
“既然這樣,那就我來問吧。”劉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秦先生,你來這邊,想做什么生意?”
“鋼鐵生意。”秦飛說。
“鋼鐵生意?”劉波有些驚訝,“如果是這樣的生意,秦先生不應該找不到門路。”
“不是一般的鋼鐵生意。”秦飛笑了笑說,“我想倒騰點不一樣的。”
“什么不一樣的?”劉波皺了皺眉。
“都是鐵,有的拿來做鐵鍬,有的拿來做坦克。”秦飛看著劉波說,“我想倒騰的,是做坦克的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