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你怎么了!”秦飛是被人攙扶著扔回留置室的,彪子撲上去接住,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你們干什么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鐵門哐當一聲鎖上,沒人搭理彪子,把秦飛送回來的那人徑直離去。
“飛哥,你傷哪里了?”彪子扶著秦飛坐下,上看下看,就是看不到傷。
“瑪德,墊著書打的,全是內傷。”秦飛痛得齜牙咧嘴,他沒有想到,這個薛平的膽子這么大,竟然目無法紀,搞屈打成招,顛倒黑白這一套。
“操他媽的,老子干死他!”彪子義憤填膺,沖到門口,抓著鐵門就開始大罵,“還有沒有王法了,派出所打人,我要去告你們......”
“彪子,回來。”秦飛艱難喊了一聲,“你這是干啥,白費力氣。”
“飛哥,那咋辦,咱們現在也沒法跟外面聯系,不是要被這幫人給弄死。”彪子說。
“應該不會,這個薛所長就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弄出人命來,他就是一個所長,捂不住這么大的事。”秦飛想了想繼續說,“他給我做了個假筆錄,是想把我送進去。”
“肯定是王永和那個老東西干的,他肯定是給姓薛的送錢了!”彪子喊。
“這不重要。”秦飛說,“現在最緊要的,是咱們怎么跟外面聯系,真要是被困在這,讓姓薛的辦成鐵案,判決下來,就真麻煩了。”
“飛哥,等過幾天咱們沒消息,家里肯定會想辦法來找咱們的,到時候不就沒事了。”彪子想了一下,眼睛一亮,“對,家里聯系不上,肯定會來找我們的!”
“彪子,她們又不知道我們在這,我們過來的時候誰也沒告訴。”秦飛搖了搖頭,“等她們找過來,怕是晚了。”
“怎么就晚了呢?”彪子不是很懂。
“要是判決下來,我們就是黃泥巴裝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秦飛皺眉說,“家里過來,也只能進監獄里看看我們了。”
“飛哥,我沒懂你的意思,我們是被冤枉的啊,是這派出所的貪污枉法...”
“彪子,你確實不懂,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這么簡單,案子沒判,都好說,真要是判了,那就不是一個派出所所長一個人的事了。”
“那怎么辦?”彪子愣住,“飛哥,我們,不會真要坐牢吧?”
“暫時沒那么快,走流程也要時間,而且真要辦成鐵案,少不了江芷晴的證詞。”秦飛想了想說,“江芷晴,她不會...”
“飛哥,我知道小江不會。”彪子打斷了秦飛,嘆息一聲,“他們連你都有法子搞定,何況小江呢?”
聽到這話,秦飛怔住。
對啊,他們既然決定了要顛倒黑白,自然也有法子搞定江芷晴。
“江芷晴,你跟秦飛是什么關系?”
“他是我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