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吃飯去。”秦飛很是自然地牽起江芷晴的手,拉著她走在前面。
“要不說,他能干大事,你看看人家,像是沒事人一樣。”隔著幾步距離吊在后面的劉波說。
“那是,我飛哥做事向來灑脫,從不拖泥帶水,扭扭捏捏。”彪子與有榮焉自豪道。
可能彪子以為劉波這句話是開玩笑,隨口一說,但事實上,劉波這話發自內心,隨著了解的不斷深入,他愈發覺得,秦飛這個人和普通人不一樣,和別的所謂成功人士更不一樣。
把大事看得很小,處置果敢,把小事又看得很大,不寒人心。
這樣的人走到今天,還遠遠沒有登上頂點。
“嫂子,你先換衣服,等換好衣服跟飛哥一起下去,我跟劉波在酒店門口等你們。”彪子敲開房門后,看著江芷晴說。
“噢,好。”江芷晴聽到這句嫂子,還是覺得如夢如幻,一點也不真實,昨天她的人生主旋律還是悲慘,只過去一夜,她的未來就奠定了幸福的基調。
下午五點鐘,彪子開車,四人離開酒店,出發前往圣彼得堡的一家餐廳,同劉波所說的圣彼得堡市的市長顧問弗拉基米爾見面。
幾人到了之后,定好了包間,然后劉波和彪子在外面等,秦飛和江芷晴坐在包廂里等。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秦飛問。
“我感覺像在做夢,彪子喊我嫂子,我,我都不敢答應。”江芷晴抬起頭,乖巧說,“老板,理理姐姐她們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
“不用擔心這個,你理理姐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秦飛說,“以后有外人在,你喊我老板,沒有外人,喊我秦飛就行。”
“噢噢。”江芷晴微微一笑,“這個弗拉基米爾市長顧問,很厲害嗎?能管的到圣彼得堡港?”
“不知道。”秦飛想了想說,“試一試總沒壞處,其實這批貨就是沒了也不算大事,我的目的不是這個。”
“啊。”江芷晴目瞪口呆,“那你是為了什么?”
“我和波列維奇的合作不是為了買這對破銅爛鐵,這只是敲門磚,拋磚是為了引玉,我真正要的東西還在后面。”秦飛笑了笑繼續說,“等那些到手了,肯定是要從圣彼得堡港這里中轉,所以我得找一個靠山,把路給徹底鋪平打通了,明白沒?”
“懂了。”江芷晴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飛哥,人到了。”這時候彪子推門喊了一聲。
“走吧,去迎接我們最貴的客人。”秦飛沖江芷晴笑了笑。
三人走到門口的時候,劉波已經接到了客人,正在寒暄,本該上前熱情打個招呼彰顯東道主風范的秦飛卻站在原地,表情凝固,目光呆滯看著正在和劉波握手的市長顧問弗拉基米爾。
“飛哥,你咋了?”彪子發現秦飛不對勁,湊到他耳邊小聲問。
“老板,劉波正在給他介紹你...客人正在看你呢。”江芷晴說。
“小江,劉波說,這個市長顧問叫什么來著?”秦飛像是丟了魂一樣,呆呆問。
“弗拉基米爾,怎么了?”
弗拉基米爾,秦飛默默念了一遍,內心翻涌著滔天巨浪。
弗拉基米爾,誰能想到是這個弗拉基米爾啊!
弗拉基米爾,普...普大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