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什么?”秦飛微微皺眉,偏頭看著劉波,一臉不解。
其實需要一個解釋的不止劉波,彪子和江芷晴他們也需要,今天的秦飛,表現的太奇怪了。
“你不會真的要投資那個什么自來水廠吧?”劉波問。
“你當廠長,怎么樣?”秦飛笑了笑,說完徑直朝車走去。
站在餐廳門口絢爛霓虹燈下的劉波一臉黑線,孤獨而又凌亂。
回到酒店后,劉波并不死心,一直追到秦飛房間。
“你別告訴我你來真的,那個什么自來水廠一聽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什么合資經營,怎么運營肯定是政府說了算,你胳膊還能擰的過大腿,你要是投資了,恐怕一百年都收不回來本!”劉波很是激動說。
“人家不是已經說了,長線投資,你這一百年有點夸張了。”秦飛云淡風輕道。
“行,不要一百年,五十年,二十年,哪怕十年呢,這么多錢你放哪兒不掙錢,搞什么自來水廠,吃力還不討好。”劉波說。
“老劉啊,我明白你的心情,也明白你的擔憂。”秦飛無奈苦笑,抬頭認真看著劉波,“咱倆雖然認識不長,但你對我也有一定的了解,你覺得你想到的這些,我會想不到?”
劉波微微一愣,對啊,秦飛這么聰明的一個人,自已能想到的他想不到?顯然不可能!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劉波坐下后問。
“天機不可泄露。”秦飛神秘一笑。
“我們就算不是朋友,也是合作伙伴吧,你什么都瞞著我,你覺得對我公平嗎?”劉波深吸一口氣,咬著牙問。
“是不公平,但這事,不是我非要瞞著你,而是我跟你說了,你也無法理解。”
“你不說,你怎么就知道我理解不了。”
“行,我說,我要投資的壓根不是什么自來水廠,而是弗拉基米爾這個人。”
“投資弗拉基米爾這個人?”劉波眉頭緊皺,一臉不解,“什么意思?”
“你看,我都說了你理解不了。”秦飛聳了聳肩。
“你能不能正經點,說清楚!”劉波氣得差點爆粗口。
“好,正經點。”秦飛挺直腰桿,清了清嗓子,“弗拉基米爾說的自來水廠這個項目,你都知道是賠本賺吆喝,不對,連吆喝都賺不到,肯定沒人愿意接,但圣彼得堡的政府呢又沒錢自已搞,所以才到了咱們這兒,對吧。”
“對啊,就是這樣。”劉波點了點頭。
“弗拉基米爾的職位是市長顧問,負責圣彼得堡市的對外交流的,對吧。”秦飛繼續說。
“是,你到底想要說什么?”劉波皺了皺眉。
“別急,聽我慢慢說。”秦飛頓了頓問,“自來水廠的項目跟弗拉基米爾壓根沒關系,他為什么要攬過來呢?”
“不知道。”劉波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自來水廠是民生工程,是政府主導的,這個項目干好了,圣彼得堡的老百姓會念誰的好?”秦飛又問。
“那當然是市長了。”劉波不假思索回答,跟著立馬補了一句,“弗拉基米爾又不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