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
“你手還疼呢!”
“不疼了。”
“都這么晚了...”
“噢,你今天很累,不行就...”
“什么不行!”
“我是說...嗯...”
第二天中午,臨近午飯點,秦飛和江芷晴才走出房間。
幾人來到酒店餐廳用餐,劉波無精打采,表情看著毫無生氣,像是丟了魂。
“劉波。”秦飛實在沒有空像管孩子一樣照顧此刻劉波的情緒,“我們馬上就回國了,這邊的事情都交給你了。”
秦飛說完,過了好幾秒劉波才反應過來,他抬起頭愣了一下,“哦,好,知道了。”
“主要是兩件事。”秦飛接著說,“一是波列維奇這邊,我跟他說過了,有事直接找你,你再聯系我,二是圣彼得堡,那邊會成立一個合資公司,需要你出面的時候配合一下。”
“好。”劉波再次點頭。
“對了,還有一個事。”秦飛說,“之前讓你找些人手,這事不能拖了,抓緊辦。”
“好。”劉波像個機器人一般,機械應答。
秦飛皺了皺眉,他喝了口水,然后審視著劉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你現在的狀況,想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已強大起來,強大到波列維奇不得不正視你的存在。”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波列維奇也不過是過江之鯽,你唯有振奮拼搏,才能為卡特琳娜和孩子,拼一個未來。”
“路我已經給你指好了,也鋪好了,能不能走通,走到什么樣的高度,看你了。”
“別讓我失望。”
秦飛話音落下,劉波無神的雙目逐漸有了光彩,身上的精氣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豐滿。
“秦飛,大恩不言謝。”劉波神色動容,“你說的對,他波列維奇也不過是過江之鯽,有什么好怕的,遲早有一天,我劉波要堂堂正正站在他面前,把我的老婆孩子搶回來!”
“這才對嘛!”彪子笑著拍了拍劉波肩膀,“這才像咱們爺們該有的樣子,波列維奇算個鳥,不也是一個鼻子一張嘴,一天天拽的跟二五八萬一樣的,老劉,等到了那天,把我喊上,讓我好好出出氣!”
“好!”劉波開懷一笑,“我去拿瓶酒來,咱們喝點,氣氛都烘到這了。”
“拿兩瓶!一瓶怎么夠!”彪子豪氣干云,大手一揮,“飛哥,能喝吧?”
“喝吧。”秦飛笑著頷首,“你倆盡興,我少喝點,小江身體不舒服,我待會陪她去醫院看看。”
起身正準備去拿酒的劉波和眉飛色舞準備不醉不歸的彪子皆是一愣,表情古怪起來。
“瞎想什么呢。”秦飛白了兩人一眼,“前天晚上跟我翻墻,胳膊摔了。”
倆人不約而同尷尬一笑,羞紅了臉的江芷晴低著頭,還在酸疼使不上勁的右手不知不覺放在了小腹上。
按日子,她親戚也該來了,卻遲遲沒有動靜。
以往每次來之前的一個星期,她的小腹就會開始酸痛,嚴重的時候痛的她死去活來。
不會真的......江芷晴心中五味雜陳,實在是高興不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