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大家的希望。”秦飛說。
趙伍生并沒能待太久,和秦飛聊了有大半個小時便起身告辭,走時讓秦飛有什么消息電話通知他,需要什么幫助也只管開口。
秦飛一直將趙伍生送到門口上了車,目送他離去之后,心事重重回到內宅。
他對趙伍生不是一點懷疑也沒有,雖然印象里趙伍生不會干出如此陰險的事情,可世事如棋局局新,人是會變的,誰又能保證,今日的趙伍生,還是幾年前那個心胸寬闊宅心仁厚的趙伍生呢?
趙伍生的表現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至少看不出明顯的破綻,唯一讓秦飛內心產生一絲疑問的,是趙伍生跟錢永誠提起過什么深化改革的事情,但方才的聊天中他并沒有提及,甚至在秦飛帶著目的問他對往后果敢如何發展有什么規劃,他也只是寥寥幾句敷衍過去。
這不得不讓秦飛警惕起來,趙伍生的深化改革既然能同錢永誠說就沒有不能同他說的道理,趙伍生為什么不想說呢?
當然這可以解釋,比如趙伍生不想在錢永誠生死未卜的境況下談什么未來,又或者他是在等秦飛什么時候到了果敢,帶著他實地感受一圈,再闡述心中的藍圖。
這些解釋都能說的過去,可秦飛心里始終覺得怪怪的。
刀哥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風塵仆仆回來。
“怎么樣?”秦飛問。
“沒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刀哥眉頭緊鎖,渾身充滿了挫敗感,“我帶人又搜了一遍現場,周圍的人家也全都摸排了一遍,啥也沒有。”
“十幾個人,十幾條槍,還有一挺機槍。”秦飛沉沉說,“這么一伙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又悄無聲息的消失,不大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刀哥以為秦飛想到什么,眼睛亮了起來。
“應該是我多想了。”秦飛沒有把后半句說出來,“趙伍生來過一趟,我倆聊了一會兒,我讓他也派人在查了,看看他那邊有沒有什么消息。”
“嗯。”刀哥沉沉點頭,“永誠怎么樣?”
“還在昏迷。”秦飛說,“刀哥,你不能這么熬了,趕緊去吃點飯,容納后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接下來說不定會出現什么意外,都要靠你撐著,你不能垮了。”
“我明白,我晚上就住在這邊,那小秦,我去了,有事你喊我。”刀哥說完轉身去了。
刀哥出去查了一天一無所獲,在秦飛的意料之中。
這更加驗證了他的猜想,錢永誠的這次意外,背后謀劃的人能量相當大,否則不會做的這么滴水不漏,一點痕跡都查不到。
那個人的計劃應該是殺了錢永誠,然后利用錢永誠的死來做文章,但錢永誠命大,沒死,所以那人才沒有繼續下一步,他應該在等,等錢永誠沒能熬過去一命嗚呼,然后將計劃進行下去。
想到這,秦飛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陰謀味道,既然確定了是陰謀,那也就好辦了。
他內心漸漸有了一點頭緒,感覺自已離真相又近了一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