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不用秦飛說,司理理心里明白的很,司真真只替玲子解了一時之圍,是想把解決問題的機會留給她這個姐姐,好讓她和玲子趁機解除誤會,和好如初。
用心不可謂不良苦,可越是這樣,司理理內心也越難受。
明明都各走各的路,又何必畫蛇添足,惹人心緒。
“聽說有一幫人在找我,要把我扒光了扔進浦江。”
“真姐,你怎么會知道這個事...那幫不入流的玩意說的是您?”
“現在你知道是我了,還用我告訴你怎么辦嗎?”
“不用,我這就去把那幫雜碎收拾干凈,真是反了天了,臨海還有人敢把您扔浦江里!”
“等等,那個叫虎哥的,把他的右手剁了,扔進浦江,告訴他,別長了只狗爪子就亂摸!”
約的是兩點,司真真一點半到的金善園門口。
金善園里人聲鼎沸,客人不少,不過她一進門,眼尖的玲子還是第一時間看到了她。
“老板娘跟我交待過了,說你今天會來,你要喝什么,茶還是咖啡?”領著司真真到了三樓辦公室,玲子微笑著說。
“白開水就行。”司真真笑笑,“玲子,家里的事搞定了吧。”
“老板娘說飛總叫人去處理。”玲子低下頭,很是不好意思,“那天真是謝謝了。”
“用不著客氣,事都是我姐辦的,我可沒做什么。”司真真說,“玲子,我得勸你一句,以后遇到什么事,直接說比什么都好,你想多了,反而是給我姐添麻煩。”
“老板娘也是這么說我的。”玲子很是抱歉笑了笑。
“你那個老公,是炒股借的高利貸,教育好了沒有,以后還炒不炒了?”司真真煞有其事問。
“這個...”玲子面露難色,雖然老公李勝利跟她一再保證,但她心里一直放不下心來。
“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根本問題沒解決,他接著炒,然后又沖動去借高利貸你怎么弄?”司真真很沒有邊界感地拉著玲子到沙發上坐了下來,“炒股這個事情,跟賭博還是不一樣的,賭是十賭九輸,注定一場空,炒股你只要看準形勢,不說發家致富,掙點小錢還是不難的。”
“跟你說這些,是要你認識到一點,堵不如疏,你讓你老公從此不碰炒股,這不現實,反而容易讓他產生逆反心理,跟你對著干,非要證明自己。”
“那個...他確實跟我吵架的時候老說我頭發長見識短,他遲早有一天會跟我證明他是對的。”玲子說。
“玲子,你還是不了解男人,男人是順毛驢,你得哄著來知道吧,你就跟他說,每個月從工資里拿點筆錢給他炒,支持他炒,定好規矩,就這么多,虧完就沒了,不許找人借錢......”
司真真如同老師帶學生一般苦口婆心向玲子傳授著馭夫經驗,玲子很是認真地側耳聆聽,恨不得找來個筆記本記下來好好研究。
等秦飛和司理理倆人到的時候,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的恰好是這么一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