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司真真沉不住氣,其實秦飛自己也失去了耐心,就好像調戲一個良家女,你不管是摸臉還是摟腰,對方連掙扎一下都不敢,那就失去本該有的樂趣了。
“司真真,我明著告訴你吧,我會一直盯著你,直到找到你的破綻,然后把你還有你手底下的那些臭魚爛蝦,一網打盡!”
秦飛的最后一句話聲音并不大,卻猶如平地驚雷,令司真真振聾發聵。
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警方的窮追猛打終究有跡可循,有的是法子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但秦飛帶來的威脅,是無形的,好似一柄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誰也不知道它什么時候會從天而降,給你來個一擊斃命。
司真真并不清楚秦飛到底有什么底牌能威脅到她,她對秦飛的忌憚,完全是出于他這個人本身。
他聰明睿智,心思細膩,極富耐心和定力,又不缺孤注一擲的勇氣和決心。
沒人喜歡這樣的對手,就好像沒人喜歡背后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的感覺。
“飛總,何必呢?”司真真沉默良久,抬頭冷冷打量著秦飛,冒出這么一句。
“說出來你也不會懂,就不對牛彈琴了。”秦飛笑了笑。
“也是。”司真真輕輕扯了扯嘴角,緩緩起身,“飛總,沒什么好說的了,有緣再見。”
說完這句話,司真真徑直走向門口,開門離去。
司理理在外面等著,見到司真真出來,把目光投向了這個一母同胞的妹妹,眼神復雜。
“謝謝。”司真真感知到了姐姐的目光,眼神觸碰間道了聲謝,隨即離去。
司理理皺眉打量著司真真離去的背影,她不知道倆人聊了什么,但感覺到了司真真的自信被秦飛砸的粉碎。
“謝謝你,真真。”
司真真下樓后一步不停地向外走,玲子猶豫再三還是追到了門口,沖她衷心道了聲謝。
不管老板娘和她之間發生了什么,也不管她到底是好是壞,至少她是真的幫了自己。
“按我說的,回去跟你老公好好說,約法三章,解決根本問題。”司真真扭頭沖玲子笑著說,“對了,怎么選股票其實你可以問問你老板娘,她在幫秦飛打理股票。”
釋放完這最后一絲善意,司真真轉過身,緩緩離去。
司真真走的很慢,玲子覺得她纖細的背影看起來,好難過。
“怎么不問問,我跟她都說了些什么?”秦飛看著進門后一直不說話的司理理問。
“不想知道。”司理理搖了搖頭,“我還是不知道的好。”
“嗯,那我就不說了。”
“她說過年要帶孩子去我那兒,讓我看看孩子。”
“大人的事,和孩子無關。”
“要是這樣不好,我...”
“沒事,不用多想,你想見就見。”
三天后,清河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