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海市,魯馬咖啡館。
秦飛坐在靠窗的位置,偏頭看著窗外的街道,思緒飄的很遠,趙真都在他對面坐下也沒發現。
“想什么呢,這么入迷?”趙真說。
“來了。”秦飛轉過頭,沖趙真抱歉笑笑,“沒什么。”他頓了頓,環顧了一圈四周,“我第一次來臨海,來過這兒,這么多年過去了,一點都沒變。”
“這是出什么事了?”趙真問,“讓你都有物是人非的感覺了。”
“沒有。”秦飛搖了搖頭,定睛看著趙真,“你這人就是太軸了,錢讓思思拿不就好了,非要動自已的老婆本。”
“那不行,我是兒子,趙思思是嫁出去的女兒,一碼歸一碼。”趙真微微笑了笑,“等我娶老婆的時候,要真是錢不夠,再找你借就是。”
“不用找我,找你妹妹就行,她比我有錢。”秦飛笑,“我明天就走了。”
“說吧,找我什么事?”趙真直接問。
“你有沒有退伍的戰友,需要一份有一定危險性挑戰性但收入不菲的工作的?”秦飛也沒有彎彎繞繞,直接開門見山。
“你要干什么?”趙真微微皺了皺眉,“給你當保鏢?”
“不是。”秦飛頓了頓繼續說,“刀哥在茶邦打下了一塊地盤,我需要一個人過去給他幫忙。”
聽到這話,趙真低頭沉默,陷入思考。
“秦飛,你在茶邦的布局,目的究竟是什么?”趙真沉默良久,抬頭問。
“說實話,目前我自已都不清楚,只能說是走一步看一步。”秦飛低頭想了想,抬起頭沖趙真露出一抹苦笑,又補充了一句,“或許那里是我的一條退路。”
趙真神色一凜,退路?什么退路?
“秦飛。”趙真神色很是凝重,“你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以你現在的實力和地位,國內哪里沒有你的容身之處。”
“你看,連你都說了,是容身之處。”秦飛笑著說,“可我要的不是一個容身之處,我要的,是自由,徹徹底底的自由,我的情況你也清楚,別的不說,就我家里那么多女人,有違公序良俗,這要是哪天被什么新聞爆出來,我不得被千夫所指,我倒是無所謂,可我不想連累她們。”
“趙真,你不用想太多,這些目前還只是我腦子里一個模糊的想法,未來到底怎么樣誰也不知道,而且你想想,我連逃跑都選在這么一個跟咱們國家接壤的地方,為什么不選西方那些發達國家,以我目前的身家,去哪兒不是富家翁。”
趙真若有所思點了點頭,然后回答了秦飛剛剛的問題,“適合你的人選,倒是有一個,這人你也認識。”
“我認識?”秦飛傻眼,趙真的戰友他認識的,好像就一個猴子,“你說的是猴哥?”
“嗯。”趙真點了點頭,“猴子上個月剛退,目前在老家。”
“我記得之前你不是跟我說猴哥高升了嗎?”秦飛很是納悶。
“是升了,做的文職,他那個性子你也清楚,讓他抄槍攻山頭比誰都積極,讓他坐辦公室還不如殺了他。”趙真說,“他自已不開心,也不想尸位素餐,直接給上面打了轉業申請。”
“要是猴哥能來的話,那自然是好。”秦飛說到這臉色微微變了變,看向趙真,“猴哥現在在老家做什么工作,他家里什么情況?我不說你也知道,茶邦那地方,還是有點危險的。”
“這個我知道,我也不是替猴子答應,具體還是看他自已的選擇。”趙真說,“猴子家里如今就剩一個妹妹,孩子都三個了。”
“那行,你跟猴哥說一下,待遇絕對豐厚。”秦飛說。
“我現在就幫你問。”趙真說著起身,走向吧臺跟服務員溝通了一下,拿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