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死而復生,這是我們家的喜事,你卻來挑撥大哥與我們聞家的關系。”
“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你這樣的女人!”
紀長安不疼不癢的笑,“還真如你說對了,我如今是挺毒的。”
她全身上下,哪怕是腳趾縫。
都被黑玉赫的蛇信子舔過。
除了黑玉赫外,這世上沒有人能夠碰紀長安。
她可不是最毒么?
聞夜松氣的指著紀長安的手指發顫,
“你居心叵測,做這么多,究竟想要干什么?”
紀長安一臉奇異的望著他,“你倒問起我想要做什么了,今日不是你找上門來的嗎?”
聞夜松一甩袖子,身子往后退了兩步。
他被紀長安氣得倒仰。
“好好好,我不與你一個女人爭辯,大哥,我們回去。”
聞夜松心中亂極了。
聞炎峰死而復生,無論是對于聞家還是元錦萱來說,都不是一件小事。
現如今聞夜松只能夠先把聞炎峰帶回聞家去,再慢慢的與元錦萱商討如何應付。
聞炎峰卻是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懨懨的說,
“不必了,聞家如今居無定所,我就住在紀家的外院挺好。”
說完,他那雙與紀長安如出一轍的眼眸,直直的望著元錦萱,
“希望這位夫人不會介意。”
元錦萱臉色慘白。
還不等她說話,紀長安又大方的道: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這紀家還輪不到她一個外人做主。”
“你是我家的客人,我家遠來的貴客都是住在外院的。”
元錦萱猛然扭過頭,惡狠狠地瞪著紀長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殺人誅心,這紀長安是懂什么叫做殺人誅心的。
這一刻,元錦萱當真懷疑紀長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知道了什么?
知道的又有多少?
看樣子這個紀長安,會是一個大禍患。
聞炎峰垂下眼眸,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但是他依舊什么都沒有說。
聞夜松依舊臉色難看的勸著聞炎峰,
“你到底是聞家長子,住在別人的家里像個什么樣子?”
“大哥,你還是跟我回去吧。”
“這帝都城里的規矩多,你是初初來到帝都城吧。”
“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也能好好的同你說一說,這帝都城是個什么光景。”
站在聞炎峰身邊的青衣,嘴快的說,
“那不是哦,聞家大公子已經來帝都城很多時日了,前兩天才參加完了科考。”
“如今聞大公子正等著榜次放出來。”
聞夜松一張臉雪白白的,他艱難地沖著聞炎峰笑道:
“大哥,你既然早已經到了帝都城,為何不來找我們?”
“阿娘,阿娘與我這些年很想你。”
青衣又是嘴快的說,
“那肯定不包括你家大嫂,還有你與你大嫂生的那一對雙胞胎吧。”
她有一些幸災樂禍,拿著手推了推端正坐著的聞炎峰,
“唉,你家娘子給你戴了好大一頂綠帽,你那兩個侄兒長得和你二弟可像了。”
聞夜松沖著青衣大吼,
“你少說幾句,沒人會把你當啞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