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廳之中,紀長安與聞炎峰略坐了坐。
他們隨意的,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彼此之間有著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
等聞炎峰離開了小廳,紀長安才起身,慢悠悠的往內院的方向走。
其實她與聞炎峰也沒有說過多,接下來他們應該怎么做。
有一些事情只要統一了立場,彼此間也不需要太多的語言。
只往一個方向去就行了。
她往前走,沒有注意到前方有一道門檻。
眼看著紀長安的腳,要踢到了門檻上。
一只微涼的大手從后伸出來,圈住了紀長安的腰身。
站在一道垂花拱門下,紀長安停下腳步,回頭,望著身后的黑玉赫。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沒有說話。
“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在想著那個聞炎峰?”
黑玉赫的語氣有著明顯的不高興。
另一條手臂也纏上了紀長安的腰。
把她往他的方向拖了拖,鎖在了他的懷中,讓寶寶哪里都去不了。
紀長安回過神來,看著黑玉赫眉宇之間冰冷的怒色,頓時哭笑不得,
“這也能讓你不高興了?”
黑玉赫低垂著眼眸,抿著薄唇不說話。
他當然很不高興,不管是誰與他家的寶寶說話接觸。
但凡把寶寶的注意力吸引過去,讓寶寶忘記了他的存在。
黑玉赫的心中,就會涌動起一陣一陣的不舒服。
尤其是這個聞炎峰,黑玉赫非常的不喜歡他。
如果不是因為聞炎峰參加了這次的科考,黑玉赫要拿狀元沒有任何的壓力。
可就是因為有這個聞炎峰的存在。
所以那個長得極丑的,老不死的皇帝,今日一早還在猶豫,到底是要定聞炎峰為狀元,還是定黑玉赫為狀元。
真的好想讓夫人,把這里的事情快快的了結掉。
然后隨他回蛇洞里,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底。
沒日沒夜的只沉浸在無盡的糾纏里。
身周伺候著的丫頭,急忙往四下散去。
她們一向都很有眼色,不需要君上趕她們走。
青衣一把拉走了,站在原地愣神的啞婆和山瑤。
她壓低了聲音說,
“還愣著干什么?以后在大小姐的身邊伺候著,天色差不多暗下來了,就不要隨意的往大小姐的身邊湊。”
“咱就得有這個眼力勁兒。”
“否則黑玉公子發起火來,會把你們統統都趕出去。”
等周圍沒有了人,黑玉赫才彎腰將寶貝夫人橫抱起。
一路往夫人的房中走。
紀長安騰空踢著雙腳,雙臂下意識的勾緊了黑玉赫的脖子。
“快點放我下來,我又不是自己不會走!”
她覺得很羞赧,
“夫君,這天都還沒有全黑呢。”
“你這一日比一日早的往我房里鉆,哪里能是這樣的?”
天爺啊,這剛剛一考完科舉。
黑玉赫就撂開了書本,什么事兒都不干了。
現在黑玉赫的兩個分身,都在纏著紀長安。
他的人身抱著她。
蛇身也纏著她的雙腿,不斷的在滑動。
紀長安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一人一蛇,纏得透不過氣來。
起初黑玉赫要纏著她做那樣的事,一般都會在晚上,紀長安洗漱上了床之后。
但后來,他等不及紀長安慢慢的洗漱了
所以每回都是迫不及待的,把紀長安折騰了一頓狠的之后。
才在中途抱著她進白玉池水之中,再折騰一回。
全當是他伺候著她洗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