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郡主?她看上我,我看不上她。”
“夫人,寶寶,我這真是無妄之災。”
眼看著夫人的房門要關上,黑玉赫一著急,纏在夫人身上的蛇尾一甩,擋住了房門。
他的人身擠進門縫里,
“你說元錦萱看上了我,她也配嗎?九州蛇君是什么身份,也輪的著她看不看得上?”
黑玉赫跟在夫人的背后,一路走進內寢。
見夫人坐下,他蹲身而下,半跪在夫人身前,
“寶寶,這天下九州,也就只有你能與為夫相配,全九州女子加起來,都敵不過你一個好。”
紀長安偏過頭,嘴角忍不住微勾,但很快又拉平了嘴角,
“我自然知道我是好的,可我方才說元錦萱要把郡主配你,你還想了那么久呢。”
“我生氣了,你今晚不要碰我,到你自己的房中去睡。”
每天晚上,他的人身也往她床上擠,蛇身也往她床上擠。
說起來,就只說他的兩個分身,都受了雄黃酒的影響,都需要內丹回體。
毫無節制。
哪怕讓她曠一晚都好。
黑玉赫這般重欲,紀長安實在吃不消。
她正好借著這事兒小題大做一回,讓自己休息休息。
“怪我反應太慢,你打我。”
黑玉赫不肯去自己的房里睡,急的拉住寶寶的手,就往他的臉上招呼。
“寶寶,你使勁兒些打,咬我也成。”
紀長安縮回了手,不肯打他,嘴里嘀咕著,“哪里有人故意討打的呢?”
“我也只不過說說而已。”
元錦萱的心思紀長安明白。
賢王暗地里用紀家的錢囤兵,還拉攏了不少朝廷中的武將。
文官群體中,賢王卻不是很能吃得開。
所以賢王刻意放過紀淮,沒有取紀淮的性命。
就是為了讓紀淮替他拉攏文官。
這幾年,賢王有意結交寒門學子,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前途無量的寒門狀元、探花。
更是一種拉攏文官的手段。
眼看著紀淮失控,越來越不好使了。
甚至因為紀淮的態度,文官與天下學子們,對賢王的印象也逐漸不好。
賢王一定會在今年的頭三甲里,選一個女婿結親。
便是元錦萱再惱怒黑玉赫。
賢王若是看上了黑玉赫,元錦萱也只能忍氣吞聲的把郡主嫁給黑玉赫。
“說說也不行,你怎可懷疑為夫對你的真心?”
黑玉赫不依不饒,甚至帶上了一抹委屈。
他伸手拉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冷白的胸膛,雙膝跪在腳踏上,身子直了一些。
就這個姿勢,端看起來也能與紀長安平齊視線。
“寶寶,你往后再說這樣的話,你就把為夫的心掏出來。”
紀長安偏頭不看他,“好了好了,你快點兒把衣服穿上,你可是蛇君,怎么這樣不顧形象?”
他就將自己的胸膛,往她的身上靠,
“掏這兒,現在就掏。”
他指了指心口上的位置,眼中含著興奮的期待,嘴里求著,
“咬一口也成,夫君的心頭血對你有益。”
氣氛漸漸不對勁,紀長安的身子往后仰,盯著湊到眼前來的,冷白中一點紅的風景。
她心中暗道:壞了。
今夜非但不能將這條色胚趕出房,還把他虐爽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