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貌多虧了夫君養護,不然我就要被立春比下去了。”
“如此看來,那位雨水待立春也不怎么樣,還是我的夫君待我最是真心實意。”
黑玉赫這才舒展了眉目,“你知道便好。”
他哼了哼,摟著娘子的腰肢,往書桌上一放,
“聽說你那個傻子表哥,把歸攏地契的事兒辦的不錯。”
紀長安立馬“呸”了一聲,
“還不是比不上我的夫君,他的能力不及夫君一星半點,況且他個色令智昏的東西,為的不過是討好青衣。”
“我夫君英明神武,要不是為了我,才屈居兵馬司總指揮使一職,做的官定然比我那個傻子表哥高多了。”
黑玉赫被哄的尾巴都露了出來,在背后使勁兒的搖。
要不是沒有毛,看起來就要跟狗尾巴差不多了。
他彎下腰,雙手撐在紀長安兩邊,手掌壓在桌面上。
低頭看著被他困在方寸間的小姑娘,瞇眼道:
“嘴這么甜,親親夫君,讓夫君嘗嘗到底有多甜?”
紀長安仰面,勾著黑玉赫的頭再下來一些,吻住他的唇。
黑玉赫狹長的眸眼里,神情逐漸深邃。
他的定力素來不錯,但最是經不住寶寶這樣的勾引。
寶寶好壞。
此時的賢王府,元錦萱把自己洗了好幾遍,才終于從浴室里頭出來。
她臉色扭曲,問身邊伺候著的心腹丫頭,
“去問過王爺了沒有?”
“王爺怎么還沒來?”
她一回賢王府,就派人去告知了賢王。
多日未見,賢王定然也是想她的。
所以元錦萱忙不迭的給自己洗了好幾個澡,計劃著一會兒在伺候王爺的時候,找王爺再要幾個死侍。
紀長安留不得,早點兒擄了紀長安去當軍妓。
現如今一切危機都不會再是危機。
結果元錦萱等了一整天,她都快要把自己洗脫皮了。
王爺還沒有過來。
心腹丫頭一臉欲言又止。
元錦萱終于發現了不對勁,她厲聲呵斥,“有什么話,趕緊的說!”
心腹丫頭這才急忙跪下,把元秋蝶入了王府,已經成了賢王妾室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說了。
話剛落音,元錦萱半天沒有回應。
過了好久,才才一屁股跌坐在梳妝臺前,
“二哥,你好算計啊......”
心腹丫頭哭了起來,她雙膝跪在地上,朝著元錦萱膝行幾步,
“娘娘,娘娘您別難受,王爺也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罷了。”
元錦萱沒有說話,她只是一臉怔忪的轉頭,看著銅鏡中自己的這張臉。
眼角的細紋,比起她離開王府的時候又多了些。
頭發也不如年輕時候那樣的光滑。
還有她的眼睛,也不如以往那么的明亮了。
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紀長安。
元錦萱狠狠的捏緊拳頭,咬牙,“元秋蝶我自去解決,先辦正事。”
“派人遣入紀家,把紀長安給我擄出來。”
要人辦事,自然要銀錢。
想起紀長安居然派人攏走了她所有的地契。
元錦萱牙齦都快要咬碎。
她從私庫中拿了一個元仙兒生前戴過的頭面,這還是紀淮送給元仙兒的生辰禮。
元錦萱假死的時候,將元仙兒所有的財物都挪到了賢王府。
她將頭面交給心腹丫頭,
“把這個拿去當了,多找些人手去紀家。”
“再派人去告訴我二叔,讓他在軍營里安排好人,紀家大小姐要去軍營接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