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紀長安往后退一步,“誰不知道你狼子野心,既要又要的?”
“當別人都是傻子嗎?聞夜松,你怎么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這副德性,究竟有多上不得臺面?”
聞夜松深吸口氣,“你!”
“我什么?手斷了都還不安分,抄襲的名聲洗干凈了嗎?配不配得上我自己沒點兒數?”
紀長安繞過聞夜松,一路往大門外走,
“我忘了再提醒你一句,當初說過要送你一段好姻緣,正好你現在人在這里,也省得我去找你了。”
“來人,把他給我捆起來!帶走。”
紀長安出了門,身后的聞夜松被哄擁而上的小廝們瞬間捆成了一顆粽子。
“紀長安!你想干什么?”
聞夜松的話還沒說完,幾顆干掉了的大松果被塞進了他的嘴里。
他頓時慌了,拼命的掙扎。
一旁的青衣一手刀砍過去,把聞夜松直接放倒。
紀長安回頭,玉白細膩的肌膚映著雪光,只淡淡的掃了一眼聞夜松,就下令把他丟入了一頂轎子里。
她這次出門,是打算去釣魚
結果紀長安剛上了馬車,就被一雙鐵一般的手臂,抱入了懷中。
黑玉赫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坐著,冷聲道:
“的確沒人敢要我家寶寶了,誰敢碰寶寶誰就死。”
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的毒。
這種毒還不像以前,只是涂抹在她的肌膚表面上。
現在他的毒液,被他的尖牙微刺入她的表層肌膚,是自肌膚內滲出的毒素。
這是一個細致活兒,既不能讓寶寶切實的感受到疼痛,又得讓她身上的毒,水洗不掉。
所以黑玉赫是螞蟻搬磚一般的,日復一日的啃咬過她全身。
一點點,一點點將他的毒液,植入她的表層肌膚下。
就連秘處都不放過。
馬車內,黑玉赫修長的手指,勾起紀長安的下巴。
他的指腹輕輕的摩挲著嫩滑白皙的肌膚,宛若把玩著一塊心愛的羊脂玉那般,語氣中都是自得,
“寶寶,只會有為夫一個。”
“為夫若是死了,寶寶身上的毒還在,就只能孤獨終老了。”
哦,不會,他們共享壽數,他活到頭死了,她也會死。
真好,與寶寶同生共死的感覺,令他興奮。
紀長安瞪了黑玉赫一眼,“你再瞎說,你,我我就不讓你入贅我家了。”
她有些生氣,大好的日子,黑玉赫為什么要說這種不中聽的話?
上輩子它死了,她難過的也死了。
這輩子她這么喜歡他,他若是死了,她難以想象那會讓自己痛成什么樣子。
紀長安轉過身,扭過頭,不想看見他。
抱著她的男人,俊美的臉上都是滿足的神情,他亂說話惹她生氣,現在得負責哄好。
黑玉赫伸過頭去,看著寶寶笑。
又抬指,充滿了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翹起的嘴兒,都能吊個水壺了。
真可愛。
他家的寶寶,真是天上地下全九州最可愛的女人了。
“好好好,不死,你夫君與天同壽,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死了?”
“那你......”紀長安轉過頭,紅著眼眶看他。
那他上輩子是怎么被人剝皮燉了蛇羹的?
那么弱的一條蛇,有時候老說些大話。
她著急了,一只手掐住蛇君的耳朵,
“我不管,你發誓以后再不準說這種話。”
女人之所以任性潑,能騎到男人的脖子上撒野。
一定是被擁有她的男人慣成這樣的。
黑玉赫的頭被扯歪到一邊,偏不生氣。
還極高興的做低伏小,忙不迭的舉起三根手指,對天立誓,
“發誓,發誓,為夫發誓一定好好兒活著,疼寶寶到天崩地裂,宇宙洪荒化為齏粉仍無盡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