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聒噪。”里頭傳來黑玉赫的聲音,緊接著一層禁制籠罩了整個洞房。
青衣錘一下門,便被這一層禁制反彈了出去。
“啊!”
洞房內紀長安的身子站起身。
但是下一瞬,她的身子便被腰間的黑蛇纏住,死死的壓在了床沿邊。
“這是怎么了?突然生氣了?”
黑玉赫往前走兩步,拿起喜稱挑起了夫人頭頂上的紅蓋頭。
紀長安抬起眼眸,看了黑玉赫一眼。
她今日特意的做了一些裝扮,比起平常更嬌艷了幾分。
黑玉赫的喉頭滾了滾,看著紀長安的眼眸深邃,逐漸的晦暗失控。
“上次好像聽你說,你的蛇皮蛻下來后,經過你的修為煉化會成為月鱗紗?”
黑玉赫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是啊!”
他站在夫人的面前,伸出修長冷白的手指,替夫人將頭頂上的發釵拿了下來。
看著坐在面前嬌嫩如花的小姑娘,長發披散,黑玉赫忍不住用指腹撫摸著她的臉頰。
紀長安偏頭躲開了黑玉赫的手指,
“所以別的女人穿著我夫君的皮?還要謀算我家的錢財?”
紀長安怎么想,怎么覺得膈應。
或許是因為她被慣壞了。
或許是她對于黑玉赫的占有欲,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她只要一想到元秋蝶的身上穿著她丈夫的皮,紀長安就連洞房都沒心情了。
黑玉赫:“……”
“夫人,當年紀家先祖承諾供奉為夫,做為交換,為夫才同意讓紀家先祖動那些垃圾。”
“為夫以為那些皮都不值什么錢。”
他知道九州萬族很追捧他的蛇皮。
畢竟那可是最上好的防御材料,用來煉制護甲,或者鍛造武器等等,都能有很大概率得出最上乘的神器。
當年紀家先祖從他那里倒賣出去的蛇皮,只是被煉化過后的蛇皮邊角料。
屬于鍛造神器的失敗品。
這種失敗品便是白色的月麟紗。
這些在黑玉赫的眼里,屬于垃圾中的垃圾。
正因為是垃圾中的垃圾,所以也就顯得比普通布料更堅硬一些。
常人通過堅硬的切割手段,可以達到自由剪裁的目的。
遠不如寶貝身上穿的黑色月麟紗。
那可是他蛇皮上最堅硬的部分,必須得他本蛇用修為煉化。
件件都是神器。
紀長安側過身子,起身繞開黑玉赫,
“話雖如此,一想到我討厭的女人身上,披著我夫君的皮,我怎么就覺得不太對味呢?”
她卻是被他從身后抱住,強行帶她來到桌子邊。
“寶寶乖,我們不鬧,為夫將那塊月麟紗燒了。”
“當年為夫年少無知,被紀家先祖欺騙了感情,他只說為夫的蛇皮都用來供應了軍士做軟甲,卻不知他漏了一套,做了女子的衣裙。”
“為夫冤枉,都是紀家先祖毀了為夫的貞潔,寶寶是青天大老爺,原諒為夫了好不好?”
他耍上了無賴,強摁著寶寶坐在他的大腿上,又拿起合巹酒,
“寶寶,你看。”
桌面上,放置著的儼然是那套,據說被賢王花費了大價錢,求購來的白色月麟紗衣裙。
衣裙無風自燃。
紀長安正看得稀奇,這么大的火,居然沒把桌布給燒了。
冷不丁便與黑玉赫喝完了交杯酒。
她一愣,這
又被男人橫抱起,放在了床上。
“寶寶,春宵苦短,我們該歇息了。”
“今夜可能會讓寶寶受些苦,但無妨,為夫為寶寶準備了許多天材地寶。”
“還有補血的靈藥。”</p>